时间悄然流逝,府里的众人在无邪老人的教导下。个个进步神速,就连二丫跟三娃都可以有模有样的比划几招。
至于龙百纳这尊大佛,本身就不是闲人,认下了张舒曼这个师祖。还是觉得面子上挂不住,生怕被熟人给看到了。确认了无邪老人没事,隔天便火烧屁股的跑了。
王爷的身份何其尊贵,龙百纳的走的急,张舒曼还巴不得。免得顾着他的身份,大家在家里都放不开。管他是什么身分,过自己的小日子才是正事。最好的,要是能将无邪老人这个跟屁虫一并带走最好。省得天天缠着她,问这问那。
令张舒曼惊喜的是,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地里的菜已经成熟,长的丝毫不比空间里的差。部分卖给了龙耀光,挣了不少的银子入袋。当然,龙耀光转手做成菜,卖出的价更是惊人。
令温通还有一同帮忙的家仆吃惊的是,地里种出的菜。不但是长的快,而且从不长虫。更不可思议的是,并没有浇任何肥料,菜却长的比自家小院里长的菜都好。让洛河村里的百姓无不惊叹,认定张舒曼这个新主子是有个福之人。
与此同时,后山开垦的果园,也种上了果树。长的也极好,几乎棵棵都存活了下来,少见有死苗的果树。
大家不知道的是,这些并不是意外,而是必然。因为不管是果园也好,还是菜地里的菜,所用的水。都是张舒曼偷偷加了料的水,有了灵气的作用,若是还长不好,恐怕没人能种的出好菜。
搬进了新改名的唐家庄,除了每天必要的看诊。张舒曼都留在庄上,四处闲逛,或者进山修练。虽然离进阶三层遥遥无期,不过每天进步一点点,张舒曼觉得已是很满足。
小日子过的好不快活,唯一让张舒曼有些不爽的是。初潮的到来,身体调养好了,并不感觉腹痛。
麻烦的是这个时代没有卫生巾的存在,只是用草木灰跟布做成的月事带绑着。让张舒曼感觉很是不舒服,或者是觉得别扭的慌。走路的时候,总担心这月事带会不会突然掉下来。
若是被人看到了,可就没脸活了。
坐在园中,干脆张舒曼决定不出门了,休息几天等亲戚走了再回镇上坐诊。
“主子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奴婢去厨房给主子煮碗红糖水,听说喝红糖水可以减轻来月事的疼痛。”
来月事就表示成人,以后可以怀宝宝。对主子来初潮的事,春梅很是上心,也很是高兴,眼尖捕捉到主子轻蹙的眉头。误以为张舒曼肚子疼,忙上前担心的提议,生怕留下什么不好的隐患。
“主子,要不要换新的月事带?”春雨更是直接,时不时的瞄一眼张舒曼的裙子。意思很明显,担心裙子是不是弄脏。
虽然同是女人,但张舒曼还是被春雨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对女人的这点事,经验比春梅跟春雨更多。想到以后可能每月要来,都要用这别扭的月事带,张舒曼想死的心都有了。
深吸了口凉气,摇了摇头。
“不用,肚子不会疼,就是这月事带用着不舒服。对了春梅的好像会缝衣服,我画样图给你,春梅能不能将它做出来。”
灵光一闪,张舒曼猛然想到了什么,发亮的眸子紧盯着春梅。最基本的贴身内衣裤,总该能做出来。特别是内衣,身体发育的好,老是穿着肚兜再好的身材恐怕也会走形。至于简单的女性用品,张舒曼脑子转了一圈,很快也有了大概的想法。
不用草木灰,可以用干净的棉花代替,现代的这些用品大多数也是棉制的。
“主子,你要春梅做什么?”
张舒曼过于灼热的目光,让春梅感觉心里毛毛的。皱起了眉头,不解的询问。
“等等,一会我画出来,你就知道了。走走走,我们去书房,不难做以春梅的手艺应该不成问题。”
说风就是雨,关乎切身利益,张舒曼一把抓住春梅的手快步往书房的方向走去。很快几样内衣的样图便勾勒出了样图,一眼就明了。连同卫生巾的图样,以及详细的制作步骤也一并画了出来。
春梅接过了图纸,瞪大了眼睛,不解的看着图中奇怪的样图。不解这东西做出来有什么用,特别是内衣的样图,更是让春梅看的云里雾里,不解这奇怪的衣服做出来有什么用。
“怎么样,可以照着图做出来吗?”
捕捉到春梅跟春雨眼中的疑惑,张舒曼没有急于解释,这些东西做出来的用处。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等东西做出来大家一起用就知道了。
“应该可以,看着挺简单的,主子给奴婢几天的时间便可。不过,主子,这衣服怎么穿,这么少布料。而且,这衣服里为什么还要塞棉花进去,天气虽然有些凉了不过并不需要保暖,是做来冬天备用吗?”
卫生棉是拿来冬天穿的?
春梅无心的话,听的张舒曼如被雷劈,无语的扑哧一声哈哈大笑。摇了摇头,好笑的道:“不是,这不是用来穿的,而是用来代替月事带的东西。等你做出来了,我教你用就知道了。”
月事带?
春梅跟春雨皆是一愣,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古怪的东西竟然是主子弄来做月事带。特别是春梅,想到她刚说的一通无知的话,更是脸燥的慌的。
“主子,在吗?”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的敲门声,化解了春梅的尴尬。
“进来吧,张顺有什么事吗?”轻咳了一声,张舒曼平缓好情绪,沉声道。
“主子,外面来了些许,据说是主子的小舅、舅妈。主子,要让他们进来吗?”
对主子娘家的一群极品亲戚,张顺并不待见,但却不能无视。再怎么样,那也是主子的亲人。不过这次来的人让张顺有些意外,不但穿着体面,甚至是贵气,一点也不似张家的那些极品亲戚。
更让张顺惊奇的是,这些人竟然自称是主子的小舅,也就是说他们是主子外婆家的亲戚。可是据张顺所知,主子去逝的娘,似乎是落难被张树根所救。嫁到张家后,便再没有听说有娘家人的事。
今天儿,到底是刮了什么风,居然会有外婆家的亲戚找来。
“哦,舅舅?他们打哪来,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些亲戚。”
张顺的话让张舒曼愣了片刻,没有想到一直再没有消息的外婆家,居然有人找来。只是这亲戚是真是假,就有待商议了。
身体原主的娘据说是个落难的千金,好像是失忆被包子爹救了。最后成就了一桩悲剧的婚事,至死也未曾听闻有娘家人找来。是意外失散,还是其他,大宅门里的事不是三言二语就说的清。
目光沉了沉,无事不登三宝殿,张舒曼不相信对方真的只是单纯的认亲。若是对方真的疼宠这个女儿,便不会让这个女儿走失。对方的目地何在,落难千金,想着那块长命锁,这娘亲家中应该家境不差。
“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