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光一闪,张舒曼猛然又想到了最近发生了怪事。
中毒应该不是一件常见的事,可是天天总固定有一个中毒的人跑来找她看诊就太过奇怪了。难道这是有人在故意试探她,想跟她比医术,或者是其他。
思及此,张舒曼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颇高。不然,好好的从哪里跑来这么多中毒的患者,而且都约好了,一天一个跑来让她治。可能是觉得的没意思,改变了玩法,变成了直接对她下毒。
微眯了微眼,张舒曼对这个可能很是无语。谁会这么无聊,弄这么些损人不利已的事。难道,真的就是为了切磋,会不会太无聊了点。
这毒术有什么好切磋的,再者说她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夫,对毒术可是一点也不精通。最生要的是,拿活人来试验,这是不是太残忍了些。更让张舒曼有些接受不了的是,还对她下毒。
万一若是她医术不好,若者不能解了这毒,那岂不是死的很冤。
这种拿人命开玩笑的人,张舒曼想想就厌恶的紧。若是能找出这个人,定让他也试试被人下毒的个中滋味。
“主子,会是谁这么狠心,竟然想下毒要主子的命?”见主子并没有怀疑她的意思,春梅紧绷的神经松了松。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追问,脸上闪过一抹气恼。
主子这么好的人,谁会想要主子的命。
“暂时还想不出来,不过既然对方是冲着我来,想到总有一天会自己浮出水面。你们起来,这事不怪你们。平时进食也小心些,免得吃错了东西。”
捕捉到春梅跟春雨两人眼中浓浓的关切,张舒曼心里顿时暖暖的。上前扶起春梅,摇了摇头,不放心的提醒了句。
“主子我们才不怕,有主子在,这些坏人休想得逞。”
春雨看着张舒曼时,眼中尽是崇拜的亮光。连茶水里加了料,主子都可以轻易的嗅出来,还有什么能难的住主子。加上主子一手神鬼般厉害的医术,春雨对张舒曼那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相信只要是主子出手,就没有治不好的病。
“主子,我们会小心的,主子不用为我们担心。”春梅知道这是主子在关心她们,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浅笑。
接下来的几天里,真可谓是好戏连台,就连张舒曼都忍不住有些好奇。对方是什么来历,居然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三番二次的下毒。要么就是在饭菜里,要么就是在茶水上,手段不断的提升。
最后更是直接洒在了空气中,无气无味,让人防不胜防。
张舒曼本身就是百毒不侵,倒没有太多的感觉,可是春梅跟春雨两个贴身的丫环就惨了。毒气一经吸气体内,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便直接倒了下去,红润的脸在几个呼吸间染上了一抹紫黑。就连双唇,也跟着发黑,让人看着胆颤心惊。
“主、主子,小心有毒?”春梅张了张口,明明自己中了毒,却仍旧关切的望着张舒曼。似在担忧张舒曼会不会也中了毒,死忠的程度,让张舒曼心头为之一震。
“主子有毒,快走。”
身体的不对劲,春雨就是性子再大大咧咧也感觉到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中了这毒,但也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谁,忙催促着让张舒曼离开。生怕张舒曼也跟着中了毒,眼中急切毫不掩饰。
无意收服了两个贴身丫环的心,这是张舒曼没有想到的。因为大家相处的时间不算长,虽然是买下了两人的卖身契,属于死契的那种。但在张舒曼的眼中,彼此的关系也不过是老板跟下属。
她负责付银子,春梅跟春雨付出劳动,岂此而已。
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丫头能将她看的比她们的生命更重要,满心眼里的只是在担心她的安危。全安没有顾虑到自己,或者是要求她留下来救她们。
“主子,快、快走。”
春梅张了张嘴,一口黑血吐了出来,但仍旧是焦急的在催促着张舒曼离开。至始至终,都没有考虑到自身的安危。忠心护主,春梅跟春雨两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切切实实的做到了。
春梅嘴角的黑血让张舒曼蹙起了眉头,顾不得继续感动。急忙取出褪毒丸,蹲下身一一给两人服下。
“别急,快吞下褪毒丸,这点小毒还伤不了我。”
“嘿嘿,就知道主子最厉害了,这些坏人一定伤不到主子。”
片刻后,春梅与春雨身上的毒渐渐消除,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身体却是无恙,有了力气,春雨咧嘴笑了笑。晶亮的眼睛很是崇拜的望着张舒曼,满心眼的尽是信服。
春梅没有说话,只是灼热的望着张舒曼。
听到春雨活力十足的话,张舒曼松了口气,知道这毒是没有问题了。想到了什么,张舒曼扫视了一眼四周,想看看这暗中是否藏了人。运用异能扫视了一眼四周,方圆百米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原本只是抱着一试,没有想到还真的发现了不远处的树上。藏着一个人,正津津有味的盯着这里的情况。让张舒曼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居然是一个年纪不小的老人。满头发华,可能是没人帮着打理。乱七八糟的绑着,都有些打结了,也不知道是多久没洗头了。
那炯炯有神的目光,不见老人应该有慈祥,反倒让人感觉有些像老顽童。
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两眼看的直发青光。不过瞅见对方身上藏的一大堆瓶瓶罐罐,看着像是药粉,直觉的张舒曼肯定这人可能就是下毒之人。这些瓶子里装着的,可能也是毒药一类的东西。
对方似乎挺敏锐的,像是感觉到了有人在盯着他。戒备的四处扫视了一眼,见又没有找到不妥的地方,疑惑的皱起了眉头。再回头去查看,惊讶的发现那厉害的女娃竟然突然不见了。
“咦,人怎么不见了?”
呼吸一窒,无邪老人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转身便想逃走。
却惊愕的发现,那消失不见的小丫娃,眨眼就出现在跟前。正怒目瞪着他,冷声不急不徐的道:“前辈,你是在找我吗?”
“嘿嘿,误会、误会,老夫没有找谁,只是在路过,对就是在路过。”面对张舒曼如刀子般质疑的目光,无邪老怪心虚的缩了缩脖子。总感觉后背凉嗖嗖的,直觉感觉有危险。
心肝也是砰砰直跳,张了张口,试图想敷衍过去。
太可怕了,明明还隔着几十米远,又藏身上隐秘的树上。这丫头是怎么发现他的,而且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刚刚失神也不过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便能追到这,这轻功该有多可怕。
武功好,医术又高,就连他新弄的得意之作‘断肠’也轻易的解了。真是敲开这丫头的脑子,里面都是怎么长的,怎么比他的徒儿还可怕。接连在这小丫头手上败阵下来,让无邪老人都忍不住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