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洪一见秀儿,当即便对秀儿起了歹心,县尉的儿子出门身边哪能不带几个兵士,加上一伙纨绔子弟,少说也有十来人。张鸿一脸se眯眯十分从容带的带着一伙人将秀儿三人围住,便想当街非礼与她,可是超哥手下的两名兵士那可不是等闲之辈,他们个个都是jing挑细选出来的,正所谓超哥手下无弱兵,这些骑兵更是强兵中的尖兵。一个照面就将张洪带来的几人打的是满地找牙,而且那些衣着华丽的纨绔子弟更是被两名亲兵重点照顾,一个个被揍的差一点生活不能自理。
就这么一闹,便把城中的守军给引了来,这些守军那可都归张县尉管制,一见张洪便个个是点头哈腰,一个个争相巴结还来不及,跟别说这个官二代被人当街欺负了,当即这些守军不问青红皂白就将秀儿三人给为围了起来。两名亲兵一见来了一大队的守军,自知他二人纵使有天大的本领也无论如何抵挡不住这么多人,便假意投降,随后趁其不备,其中一个名叫小芝麻的兵士在另一个同伴的掩护下冒死逃走,最终身中数刀的跑回了王喜才的家中,因此才引出一段攸县人们谈之se变的故事——蛮熊挥斧斩百军。
逃回去的小芝麻一来到田恒面前就已经是奄奄一息,他是凭着自己心中仅存的信念,为了报答超哥的知遇之恩,才能苦苦撑着身子逃回来见田恒。田恒一见兄弟死在自己面前,激动的一双虎目都要滴出血来,他疯癫的从地上抄起大斧,混身酒气,醉醺醺的向攸县的街中杀去。
余下的三十多名兵士也是个个悲伤,纷纷亮出兵刃,杀气腾腾的向着田恒追去。可是这田恒天生长了一双飞毛腿,如何是这些普通兵士所能追得上的,眨眼之间田恒就远远的把他们甩在身后,随后在街上几个拐转,田恒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田恒手中拎着一对开山大斧在攸县大街上大步流星的搜索个不停,总算他惜力,狂奔了两条街,终于让他撞见了张洪一伙人,此时张洪正带着众多攸县守军,押解着秀儿与另一名伤痕累累的兵士赶往县衙,此时的秀儿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唯唯诺诺惊恐的跟在护卫身后,眼中充满了凄凉。
一见秀儿这个样子,又想起刚刚受伤力竭而亡的兄弟,加之酒水此时涌上了头,田恒不顾一切面目狰狞的挥舞着双斧就向着一队守军杀了过去。
田恒此时哪里还有半分人的模样,只见他嘴咧眼斜,一身的黑重,真如同一个黑熊一般,加之他口中哇哇大叫喊个不停,顿时就把一队五十来人的守军吓得畏畏缩缩。田恒可是不管他们如何的模样,挥舞着两把巨大的开山斧就冲入了队中,只见他双斧上下翻飞,顷刻间便带起大量的血雾,一转眼,五十来人的小队就被黑熊冲个通透,当黑熊冲出人群时,他已经是浑身鲜血,身上挂满了碎肉,如同一个血葫芦一般,根本看不清他的本来面目,回头在往他冲杀的路上一瞧,胆小之人怕是都要当场呕吐,只见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数十个人,断手断脚更是满地都是,痛苦呻吟之声早已是响彻整个攸县之中。
田恒晃了晃大脑袋,看着远处惊恐万分的秀儿,大口一张吐出一口血沫,随后抬起手,用满是鲜血的衣袖擦了擦被鲜血模糊的眼睛,随后又是如同一只恶熊一般张牙舞爪的向人群杀去。此时一队的兵士都是被眼前的黑熊吓得胆战心惊,哪里还有再敢上前之人,纷纷的掉头就跑,张洪也带着一群纨绔子弟随着守军一起向县衙遁逃,可是他们哪里能跑得过田恒,只见田恒如同一道黑se的旋风,追赶在众多兵士的身后,跑的稍稍慢一点的都被黑熊一斧子给劈成两半,眨眼之间,一队五十多人的守军就被黑熊一人杀的是七零八落,尸横一地。
田恒如同发疯的野牛,追赶出很远才又停下脚步,他魂不守舍的跑回秀儿的身旁,此时他的酒意已经全醒,望着衣衫破裂的秀儿,张开大口焦急的问道:“秀儿妹子,你没事吧!”黑熊叫了一声,见秀儿始终低着头,根本对他毫不理睬,他又着急的继续问道:“秀儿妹子,你到底怎么了?你可不要吓唬我。”此时田恒又是激动起来,看向一旁伤痕累累的护卫,鼻子一酸,极为伤心的道:“小虾米,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