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也很亮吧。”
尤其是圆月的时候。
不是有句话吗?月如白昼。
见到准人走过自己身边,夏目起身靠在沙发上,背椅发出吱嘎的声音,同时还听到了弹簧扭曲的刺耳声。
无所谓了,夏目在心中笑了笑,发现准人已经走到了那台黑色机体的肩部。
用手抚摸着它那黝黑的钢甲,准人直接用牙齿咬开了瓶盖,那个时候还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不起阿个(比起那个),这个,嘿咻咬开了!对了,比起那个,说成是理由,不如理解成使命更加恰当。”
“使命,吗?那是什么意思,喂!”
夏目刚问完话,准人就将开了的酒瓶丢了过来。
酒瓶在空中划出了一条弧线,并未旋转,而是正面飞行,所以夏目反射性的伸出了左手。
在用手握住酒瓶的一瞬间手跟着往后退去,一次来卸掉酒瓶的惯性,在洒了一些酒之后终于安全接住。
只是如此简单的动作就让夏目感到呼吸急促,失去过多造成的暂时性失力让他无法顺利的进行活动。
“真,真是乱来。”
“乱来什么!喝吧,喝一口,放心,这回是低度酒。”
“让伤者喝酒吗?”
“那样才不痛啦,不是吗?”
面对准人的话,夏目无奈的点点头,当然,他也想喝一点。
“刚才的话题,使命。就像是这台Knightmare一样,它成为了我的力量,成为了我的所有物,成为了我的工具,是我战斗时必要的东西,可我的力量却并非全部来自于我自己,而是这家伙给我的,Knightmare的使命是什么呢?战斗?杀戮?破坏?虽然无法定义,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它有着许多用处。”
所以啊,准人拍了拍铁甲说
“我不过是让它履行使命罢了,将一个送死的笨蛋救回来了而已。”
“笨蛋什么的,你才是吧,接着。”
夏目将酒丢了回去,准人故意发出嘿咻的声音,接着Knightmare的外部装甲一跳,直接用嘴巴咬住了瓶口。
“很不错的酒,日本解放战线那些姑娘做的,还真是贤惠啊,只是结婚之后就会变了吧。”
“可能呢,因为女性都是在婚后变成‘魔王’的……”
夏目虽然不太懂,但自己的母亲可以说是‘婚后魔王’的典型。
过去的回忆在这里终止,准人没有再将酒丢给夏目,而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