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治、晋城就是这个时期的上党,距离河内不过二百里左右的路程。因此袁买把目标选在了这里,准备尽快招募工匠,前往上党采煤,挖掘出煤炭来之后卖掉,然后再用换回来的金钱购买粮草。
“公子想到的办法原来是挖‘乌金石’啊?”
甄宓可不知道哪里有煤,这种埋藏在地下的矿产,对她来说有一种神秘感,不由得大张着嘴巴道:“挖煤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黑乎乎的乌金石埋藏在地下,谁知道哪个地方有煤炭,怎么才能挖掘出来?”
袁买拍拍**,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公子我神机妙算,掐指一算,就知道哪里的地下有乌金石,不仅能找到,而且还能挖掘出足够多的乌金石来换粮食。这样,到来冬天,咱们就可以用煤炭取暖,再也不怕严寒了!”
看着袁买踌躇满志的模样,甄宓不忍心泼冷水,只好送上祝福:“好吧,既然公子如此自信,阿宓就祝你马到成功,挖掘出铺天盖地的乌金石,然后换回山一样的粮食,把并州各郡县的粮仓都堆的满满的!”
看着甄宓一本正经的模样,袁买忍不住在她粉雕玉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只把甄宓羞臊的连忙躲闪,悄声道:“公子呐,门外有侍卫呢,被人看到了,岂不羞臊死了?”
“呵呵……管他呢,咱们是未婚夫妻,别人谁能管我们做什么!”
袁买起身把书房的门关了,朝书房外面披着蓑衣,冒雨站立的士兵吩咐道:“雨下了大半天,估计你们的衣衫都湿透了吧,现在雨势小了,你们回房间换一套干净的衣服,再来巡守吧!”
几个侍卫连声道谢,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实在不舒服。听了袁买的吩咐,一个个慌不迭的朝宿舍跑去,唯恐晚了袁买就会改变主意一般。
支走了侍卫,袁买笑吟吟的走到甄宓身后,伸出双手从她腰间环抱了,坏笑道:“现在可是没人了,夫人你还羞臊么?”
说着话,一双手不老实起来,掀开甄宓的衣襟,伸进了亵衣之中,一下子就把两座**的山峰握在了手中,十指乱拨,仿佛弹奏琴弦一般,在那妙处拨弄了起来。
甄宓早就把自己当成了袁买的人,也不抗拒,任由他的一双魔爪在自己的**上鼓捣,被他一阵搓弄之后,身体有些捱不住,不由得浑身颤栗。。
便可怜兮兮的央求道:“还没成婚,阿宓不敢当‘夫人’这个称呼,公子还是唤我‘阿宓’吧!在后院中,公子每天都来调戏阿宓,我都任公子为所欲为,从不抗拒。为何今曰在这前院做起这事来?侍卫们稍后便来,万一被人看到,自是不好,还请公子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