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他们孩子,就好像看上去这么年轻的他的年纪比他们大很多一样,这本该让他们觉得怪怪的,可是就连最高傲的malfoy都没有异议。
如果说之前他们都只是半信半疑,现在就差不多已经都信了,就像他们读过的书里说的那样,能够灵活运用蛇语的巫师,一个巴掌都数不完,英国更是稀少到只剩那么一支死光了的血脉了。
“malfoy家的孩子么?”那人看着三个孩子,“没想到malfoy家的子孙延续至今会是这个模样。”
的第一反应是心脏开始狂跳。自己的祖先居然能追溯如此之久,他不知道该说荣幸还是先问问那男人自己是个什么模样。
“至于你,孩子。”他看向harry的眼神比看要更温和一点,虽然只是相对温和,“你姓什么?r还是black?你的五官更像后者的子孙,但是你有一头乱糟糟的黑发。”
“唔,先生,我过世的父亲姓r。”harry听见这个描述就笑了,“我的祖母据说是个black。”
“奇妙的血缘。最后是你,孩子,godric的学生,”那男人看向,“我想我需要你的帮助——虽然方法不对,在此我向你道歉,但是我必须向你请求,你需要帮我这个忙。”
还没等满脸通红地说些什么,男人便敲了敲画框:“当然,这不是无偿的。在这之前,我得先解决一个问题。会说蛇语的r家的男孩,站到我跟前来。”
harry很听话地站了过去,像是等待校长颁发毕业证的学生,脊梁笔直,面带好奇期待的笑容,除了他时不时就会打个喷嚏之外。
那男人仔细又不快地看着他。
“你经历过死咒?”
“是的,先生。”
“你的身体是否不好?比如,特别怕冷,每年都会有一个季节持续发烧,或者,你有没有长时间的梦魇?”
“都有,先生,不过我的身体从三岁起就好多了。”
“你是否有一个养父,”那男人继续问,“或者师从一位值得尊敬的老师?他是否有学习什么精密的魔法?”
“我有个很值得尊敬的爸爸。”harry说,“不过他不会魔法。”
那男人点点头,像是医生听完病人的陈述后那样沉思。随后他冲那边呆立着的幽灵点点头,那和他一模一样的亡魂便伸出他冰冷的手指,在和冲上来之前抵在harry的太阳穴上,像是拿手指蘸了蜂蜜一样,从他的脑袋里扯出一条黏糊糊的珍珠色的细丝,随后面无表情地将它丢掉,那玩意在空中便消散了。
harry:“那是什么?”
咽了口唾沫:“阁下,那是否是黑魔法造成的?”
男人面无表情地说:“是别人落在你身上的愚蠢的残渣。”
harry:“…………”
好吧,既然他不想解释,那harry也不想问,反正他只知道,那东西被丢掉之后他简直是脱胎换骨一般——头也不痛了,身体也比之前有劲儿了,虽然感冒还不能立竿见影地好,想想也是时间问题。
“他以后不会这么怕冷了吗?”问,“他的身体再不会这么差了吗?”
“不会差到轻易去死的地步。”男人说,“损失的部分没办法真正补回来——我所做的就是阻止继续无偿损失,而部分损失掉的会陆续自己回来。”
“额,好吧,我一句话也没听懂,”harry摸着自己的鼻子说。“不过我确实好多了。”
“噢,也就是说——明年冬天我们还得把你包成一颗蒲公英?”说。
“不知道,不过这个冬天确实不同寻常,”harry说,“我的感冒从没有这么顽固过。”
“你的脾气也从没有这么可怕过!”立刻说,“简直是噩梦!”
harry露出了一个他一惯的腼腆的,不好意思的笑。他看上去精神确实好多了,因此这笑容看上去也非常好,但是见惯他那一套了,现在反而觉得头疼。
“我该怎么称呼您呢,先生。”harry转过头对画像说。
虽然他们都知道答案,可是该做的程序还是得做。
“salazar。”那男人说,“你在看到我的画像时就该知道我是谁。”
立刻激动地倒吸一口气,harry有些惊讶,但是没有那么惊讶,毕竟魔法的世界什么都可能发生,结合整件事情来说,创始人的画像不在hogwarts才是十分不合理的一件事情。
而台阶下的,则在使劲儿地揪了自己一下,确认不是自己幻听之后,几乎是立刻马上地冲画框行了个非常正式的礼。三个人之中只有他是个slytherin,就算他看上去激动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也得把这个做完再去把心脏从嗓子眼塞回去。
“gryffindor的小姑娘,”salazar冲说道,“我需要你去干一件事情,这就是为什么我需要叫他拽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