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陆院馨试图用歪理解决这场困境,他想也没想的搭上了班长大人的肩膀,对方睨了他一眼,从背包里递过来一个面具。白底的普通面具,大概是只狐狸还是什么,眼睛的部位用很妖娆的红色勾勒了出来,眉尖上还有一点闪烁的金粉。
“这是什么?”常陆院馨饶有兴致的将面具挡在脸前,摆出一副样子来,“我们不是在逛祭会吧?面具有点出戏啊。”
柏白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平静的解释了起来:“是你说的要进行比赛,面具比较好区分一点,再者说,我也不愿意在没有任何遮掩的情况下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常陆院馨一怔。
下一刻,他指着柏白大笑了起来:“这么毒舌真的好吗?”一边说着,一边故作亲昵的伸手搭上了班长大人的肩膀,拉长调子叫她:“班长桑——”
柏白用余光看了一眼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可能是洁癖发作还是什么缘故,很是嫌弃的皱了皱眉,但却没有推开。
“我先说好,如果待会你出了点什么事情,我是不会负责的。”
柏白面无表情说道,“每年的试胆大会都要弄出点血腥来,常陆院桑要是不够激灵挂在里面了,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战略性撤退。”
今天的班长大人还真是毒舌啊。
常陆院馨感慨了一番,他顺势再靠近了一点柏白,轻笑着说道:“没关系哦,如果班长桑遇见了什么意外的话,我一定会保护班长桑的呢。”
这句话他说的很温柔,但正是因为这点温柔才显得很不真实,即使这句话是实话也一样。
柏白终于忍无可忍推开他,面无表情的在前面带路。
“请务必离我一米远,常陆院桑。”
她说道:“我曾经听老家的人说,鬼特别喜欢抓聒噪的人回去割舌头,所以和常陆院桑在一起实在是太危险了。”
常陆院馨:“……哪有这种说法。”
少爷他还是做出了和昨天一样的举动——他长臂一伸,拦住了柏白,笑得眼角有些吊儿郎当。
“呐,班长桑戴上面具给我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