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最受欢迎的冰淇淋果然还是香草口味的
虽然盛夏正在悄悄地溜走,但是最后的那几只蝉还是那么地聒噪,当然,蝉鸣还是掩盖不了沿街叫卖的冰淇淋车的声音……
我摊开的作文本上只写着这么一句话。
那天晚上从废墟赶回来后,不知是因为晚上着了凉,还是晚上没睡安稳踢了被子,反正我华丽丽地感冒了,而且我向来是不那么容易感冒的体质,所以一病倒就有卧床不起地倾向。
妈妈见我昏昏沉沉地赖床不起,赶紧给我量了体温:104度,算得上高烧了。
彼得当即给我请了假,我卷在被子里听了卡琳娜老师隔着手机捎来的问候。
虽然并不是很喜欢上课,但相比浑身无力加头晕眼花,我还是更喜欢坐在教室里神游。
当天妈妈和彼得都请假了,中午我就被喊来的医生挂了点滴。
医生:“喉咙疼吗?”
我沙哑着嗓子:“有点。”
“啊——嗯,扁桃体发炎了,我开点消炎药吃着,在输两天液,看看能不能退烧。”
彼得在一旁听着,赶紧问了一句:“医生,那他有什么不能吃吗?”
“上火的都不能吃。薯片、鸡翅……反正越清淡越好。”
我就这样绝望地看着彼得把我的零食都搬出去分给了萨姆他们,妈妈不仅没有阻拦,还说出了相当可怕的话:“艾伦,别看了,这几天你禁止吃零食——包括布丁。”
我含恨吃了两天的病号餐,感冒却完全没有好的迹象,第三天早上醒来时发现喉咙痛得不行,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给我输液的医生让我张大嘴检查了一下咽喉,脸色比较难看:“扁桃体化脓了,只能吃流质食品了。”
我艰难地咳嗽了一下,顿时疼得喘气弯腰,最后只吐出一点浓痰。
彼得皱着眉:“不能割了吗?”
医生摇头:“不能,他现在化脓很严重,如果要割的话必须把化脓部分刮干净,恐怕病人受不了。”
结果就是又给我开了左氧沙星并且接着输液,一输就是一个礼拜。
我病倒的期间神盾的航母修好了,萨姆他们也就搬了出去,似乎本来他们还要办一个离别派对,但我卧病在床,彼得每天忙忙碌碌的,他们也就安静地带着我的零食走了。
他们来告别的时候我还完全不能说话,只能虚弱地龇牙咧嘴。
完全不能说话的我用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喉咙:咽喉处殷红肿大,食道完全被化脓部分堵塞了。这带来的不止是难熬的疼痛和咳嗽,更让我的进食成了问题——我连流质食物也难以咽下,已经接近一周没有吃东西了。
彼得忧心忡忡地熬了牛奶麦片来喂我,我好不容易吃下了半碗,结果一个反胃又全部吐了出来。暴躁的彼得又拉来了医生——我现在已经完全怀疑这是个庸医了——他一本正经地给我又开了两种药,并且开始给我挂葡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