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左卫门大郎的前胸,被那火聆风的两只前蹄一踹,顿时就往后飞了出去。只是他的手。还死死的握住了那村正妖刀,不肯撒手。
&nb.收藏的上面,而且,是用了自己那头颅,生生的撞破了那玻璃罐子。
那玻璃罐子里装着的子宫,原本是在被放进罐子和防腐药水前,就用竹丝做了定型,把那子宫颈完全的撑开的。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好让那变态的收藏者,可以随时窥探子宫内部的情景。此时的子宫,正像是一张张开的大口一样,竟然一下子就将左卫门大郎的头颅,给巧巧的套了进去。
随着那玻璃罐子的打破,里面的药水流出,一股让人窒息的刺鼻味道,顿时就弥散在空气的当中。而左卫门大郎,挣扎着站起身来,伸手就想去摘掉,那正套在他头颅上的子宫。
“嗞嗞”,那是左卫门大郎,手中握着的村正妖刀,妖刀上溢出着的地火,正暴乱的辐射出热量,炙烤着那子宫。
“啊!那个子宫,正在收紧起来!”,马信稼捂着鼻子道,“被火烤了的子宫,越来越紧了!”
果然,那子宫,在热量的炙烤下,紧紧的收缩了,而且还是韧性十足的收缩。可怜的左卫门大郎,不管他怎么用力,怎么去扯,都没有办法,可以把那子宫,从自己的头颅上拿下来。不一会儿功夫,那子宫已经是密实的贴在了左卫门大郎的脸上,从子宫的周身上,甚至可以看到左卫门大郎那痛苦扭曲的五官来。
此时的左卫门大郎,就像是被一个塑料袋子,紧紧的套住了头部一样,完全的无法呼吸了。他的手,早已经丢弃了那传了六百多年的村正,痛苦的用两手的指甲,在那滑溜溜的子宫表面上乱抠着。他是想,哪怕就是抠出一个小小的洞出来,好让自己透那么一小口气,就可以了。不过,他却根本做不道,也无法抠破那被防腐药水,泡了几十年,早已变的韧性十足的子宫。
抠着抠着,左卫门大郎的手,已经完全放弃了抠那子宫,开始扣起了自己的脖子来。他又是想,如果能扣破自己的脖子,再戳破自己的气管,哪怕是从那破掉的气管里,能透上一口空气了,也够了。只是,他没想到,在不借助利器的情况下,要抠破自己的脖子和气管,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那左卫门大郎,竟然就这样,惨惨的挣扎了有数分钟,最后才抽搐着倒在了地上。透过那子宫的肉膜,左卫门大郎的痛苦表情,被定格在那里;脖子上满是被抓的皮开肉绽的血痕;几根手指头,还因为用力过猛,被折断了反转扭曲了过去;他的下体,更是流出了腥臭的黄黄液体来。这变态的畜生左卫门大郎,就那么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