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蓁看着人前孤冷,却在她面前越来越无赖的某人,耳根子爬上绯红,心底涌起异样情愫,追文时喜欢的那个近乎完美的神衹,和眼前这人,明明是同一个,却又觉得不同,大抵是这人在自己面前越来越真实的缘故。
抓着自己的手温暖宽厚,热度源源不绝,到了滚烫的地步,谢蓁猛地抽回了手,眼神不敢相对的闷声转开视线,瞥到了被放在不远红漆镶云石红木匣,看着十分眼熟,一下就想起自己用这藏过私房钱,后来又给宋显珩装了药。
“那膏药抹了有效么?”谢蓁干巴巴地转开注意,心中暗忖费了那么多银子,应该是灵丹妙药罢?
宋显珩随着她的目光看向,半晌沉吟地开口,“阿蓁,你忘了告诉我用法。”
“……”谢蓁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她好像……真的给忘了!
“正好,你可以自己来。”宋显珩低低沉沉的声音蕴着蛊惑人心的味道偏在耳畔落下,与屋中熏得暖洋洋的空气一样,令人难以思考。
来,来什么?谢蓁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他取过匣子搁在桌上,而后就开始脱衣服——
“!”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这样奔放真的好么!内心虽然如此咆哮,但捂着眼睛的手却留出了一丝缝隙,见宋显珩脱了氅衣,解开衣襟,里面是雪色内衫,再然后胸膛便渐渐露了出来……
“帮我上药。”宋显珩淡然神色依旧,嘴角却浮了微小弧度。
谢蓁看了看打开的匣子,再看了看横亘眼前的*,因久不见阳光而显得有些白,但皮肤紧致有力,完全不会令人觉得羸弱,反而可能是习武的缘故,透着挺拔干练,腰身劲瘦有力,而那日在地宫那日留下的伤痕入目可见,竟透出股凌虐过后的美感——谢蓁呼吸一窒,几乎控制不住脑子里某些不和谐想法脱缰狂奔在黄暴的大道上。
大抵是因为太久没有动静,宋显珩回身看向,挑了眉梢,“怎么?”
谢蓁回神立即深吸了口气,只是目光还有两份滞然正跟他对视上了。即便内心狂风巨浪,她面上却还是堪堪绷住了,顶着一张面瘫脸,显得特别正经端庄,措辞也是十分的浩然坦荡:“昭王大可交代属下来做这事。”
“我没有让男人围观的癖好。”
“……”谢蓁一哽,“那府上总有侍候你的丫鬟罢?”话说回来,自打她进门就发现昭王府比将军府冷清不少,这会儿想来好像是因为没什么人的缘故。
宋显珩正转过身子相对,直言道:“我也不喜欢让女子碰。”
谢蓁的目光不经意落在胸前茱萸,似乎遇着空气微微挺立,抽了抽鼻子,美色当前,几乎难以自持啊!而后才回味过他的话来,挪了步子往他身后,果然与前面的伤处不一样,“这些日子都是你自己上药的?”抹不到后背就不抹,难怪伤口恶化,偏生还装得跟没事人一样,不是硬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