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听了一会儿之后就在边上找了个位子坐下，只是时不时地看一眼屏幕。

史蒂夫的表情非常柔和，说道有趣的地方还会露出微笑，苏晶晶看着巴基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冷淡，到后来渐渐地皱起了眉头，目光从最开始的不善，渐渐带上了一些茫然，好像渐渐对史蒂夫说的话有了回应。

史蒂夫讲到了他第二次参军的事情，巴基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在他开始回忆之后第一次开口接话了：“我……我好像有点印象。”

弗瑞站了起来，再次走到了监控前，剩下的那一只眼睛微微眯起，盯着屏幕上的巴基看。

史蒂夫见自己的好友有了回应，讲得更起劲了：“那次我被军队拒绝之后，你还带我去了酒吧。”

巴基皱着眉，仔仔细细地想了想，史蒂夫盯着他，没有再说话，给足了他思考的时间，过了一分多钟，他终于皱着眉开口了，似乎从自己的大脑深处费劲儿地扒拉出了一些记忆的碎片：“我记得……那次你还被一位女士拒绝了。”

“你想起来了。”史蒂夫看着他，表情充满着喜悦，巴基抬起头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笑容，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然而下一秒，他的脸上布满了痛苦，似乎想要抱住脑袋。

但是他的手被铐在了桌子上，他只能弯下身体，痛苦地将自己佝偻成一团，额头上的血管一突一突，就好像血液很快就要突破他的血管壁炸裂出来。

“巴基！你怎么了？”史蒂夫倏地离开了椅子，上半身前倾，将手搭在了巴基的肩膀上，想要减轻自己好友的痛苦，却完全无能为力。

苏晶晶看着史蒂夫有些慌乱的样子，恨不得自己可以冲进去帮忙，她看向了冷静地站在监控前面的弗瑞问：“有什么办法吗？”

一直跟着弗瑞的那个希尔特工此时从外面走了进来，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彻底打开了这间审讯室外侧的门，跟在她身后的两个白大褂走了进来，他们带着一个小箱子，对着弗瑞微微点了点头，表情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