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台兔子仰着一张粉嫩的小脸,憋得满脸通红。
凌月逍摇了摇头,“我与詹台公子的师父是旧交。这次也是受她所托,您可千万不要认错人。”
这等被人当货物一样打量的眼神,令凌月逍十分的不爽。
詹台河无非是想借着凌月逍和詹台云泽的一些旧关系再将詹台兔子送到她身边,自己孙儿的心思,这个当爷爷的怎么会看不出来。但是他的脑海里就是不管那个人属于了谁。他詹台家的子孙都可以抢过来。
安峰的脸越来越黑,几乎可以滴墨了。苍雪衣也是莫名的紧张。
“我说安老怪,等我孙子嫁给了月逍,到时候咱们可就是一家人了!”詹台河唯恐天下不乱的道,说着还挑了挑粗眉,颇有赖上凌月逍的样子。
凌月逍尴尬的扯了扯唇角,詹台兔子早已经羞红了脸。
安峰突然暴起,“我说不行就不行,姓月的,你要是对我们家雪衣有一点不好,我不会饶了你的。”
安峰这番是变相的承认了凌月逍的身份,凌月逍唇角绽出一抹笑意,“这是自然,雪衣是我的夫。”说到这儿,凌月逍突然冷哼了一声,安家素来觉得雪衣没用,如今自己出了风头了,竟是想借着雪衣来攀亲,虽是不喜,但是雪衣有安家的人做后盾,她还是十分的欢喜的,说不定能解了十几年前安家和苍家的死结。
安峰对上凌月逍那一双看透世俗的眸子,神色也有些尴尬,又觉得有些对不住苍雪衣,想了想从自己的身上扯下一块玉珏递给了苍雪衣,“这是我安家‘图安令’,凭着这块玉珏你就可以调动安家的一支暗卫!”
“图安令?”詹台河有些炸毛了,“安老怪你真舍得啊,这图安令恐怕能调动安家的一切财力和人力吧!”
安峰脸色铁青,他本就是为了有所表示,但是身上却又没有带其他的东西,故作让苍雪衣和月逍认为这是一个普通的暗卫令,谁知道詹台河竟讲了出来。
“祖爷爷,雪衣怎么能收您这么贵重的礼物。”苍雪衣白葱如玉的手指衬得那方玉珏越发的鲜艳翠绿,安峰有些不自在,“让你收着你就收着,这本来也是想传给你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