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兽衣老者点头，依旧平静的看着风辰几人，继续道“这世上还没有一个人能测量出神鉴塔的高度，这件事你们应该听说过！但你们知道为何世上无人可测神鉴塔的高度吗？因为它高？那不过是笑话，凡有形之物无论再极致亦有让人认清面目的一天，更何况仅仅是一座几千层塔的高度呢？”

“神鉴塔真正的价值并在于它的外在，而是它虽外有其形，但内在却依旧虚无缥缈。在神鉴塔千层以上每一层就是一个自构空间，但千层以上没有人知道还有多少层，世人皆以为两千年前大陆至强的两大护道者曾经登临过神鉴塔的顶部，但事实究竟如何呢？无人可知！”

“老朽只知道护道者确实是登上了神鉴塔史上从未有记载的二千五百层，但那二千五百层真的是神鉴塔的顶端吗，老朽认为不然！传闻两大护道者登上的神鉴塔二千五百层空间也不过十万里之大小，且有花草却没有生物，只有世界的雏形却没有真实世界的理念。如果神鉴塔真的只在两千五百层止步，那它的意义又在哪里？古人为它创造的无数空间意义又何在？”

“故，老朽认为，即使是护道者也未登上过神鉴塔顶部，二千五百层绝不是神鉴塔的终点，甚至或者说那里只是个起点，在此之上一定还有更完整的空间，乃至拥有真实世界的种子也不为过，毕竟，这座塔所存在的岁月实在太久远了啊！”

老者感慨着，但神情却没有多大的起伏，显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向别人叙述这座塔的隐秘了。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告诉我这些如果传出去不是有损两道的名声吗？”

风辰不解的看向老者，按理说这世上两道就是绝对，即使天霖城也算是两道之一天涯乱海下的圣城，那让人深信唯有两道护道者登上过这神秘莫测的神鉴塔顶部，不是更能为两道树立威信力吗？

“为什么？”

老者轻轻的捋了捋自己灰白的长须，淡笑道“小家伙，老朽与许多来这里的人都讲过这段隐秘，但除你之外其他人除了震惊外也就没什么了，唯有你，问了老夫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