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东游西逛了大半夜的砂夜，凭着对脑波的识别来到石闵所在模拟驾驶舱时，发现自己的搭档正瘫在座椅上长吁短叹，一副失意青年的造型。

“喂，搞什么，失恋了？”

砂夜奇怪地问道。

“不是。”

“那是早饭没吃饱吗？”

“明显不可能吧。”

“那就是肾虚了吧，有空记得去药店买两粒元邦吃，据说效果不错。”

“………这是啥神结论？”

无力地吐出一句，石闵又是一声长叹，郁闷地自言自语道：

“其一现在我要收回是你带坏我的结论，经过这次惨烈的战斗现在我终于大彻大悟，原来我本就有一颗黑心，我还第一次发现做人竟然能坏得那么潇洒，坏得那么自然。”

砂夜的脸上明显写着“哭笑不得”四个大字。

“那其二呐？”

“诺，就是这个了。”

石闵往显示屏上一偏头，砂夜发现上面赫然是两份统计表，只不过一份是昨天的一份是今天的。

“固定射击命中率为35%，移动射击命中率为27%.，这是上次的数据，虽然离我的理想标准差远了，但是也还算过得去。这次是固定射击命中率为45%，而移动射击命中率为………12%？！”

如果说上次的移动射击命中还能用“不理想”来形容的话，那么这次简直就是惨不忍睹了，在底线上又后退了一大步。更怪异的是，一般机士说两个数据的差值都是五个百分点上下，砂夜还从没有见过能差那么多的。

小精灵心里再次重复了对这位搭档的评价——奇人，真是奇人。

“喂，小夜，教教我射击技巧行不，这样下去我日子难过了。”

石闵拉着一张脸苦巴巴地说。

但是小精灵的回答是一个叹气外加一个摊手。

“抱歉，我不擅长教人，事实上我也无法用语言准确描述自己的技能。”

“啊，这什么意思？”

石闵表示听不懂。

“用游戏里的话说，大概就是意识流吧，没有任何经验或者技术可循完全凭感觉动起来就是了，因为一开始就没出过错，所以就那么一直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