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我到底是什么人！你们不是已经猜到了吗？”“萧晋”邪邪一笑，满眼阴翳地看着聂凡：“果然是他的种，两父子都一样的阴险，谁能想到一个从小就被认定是废物的家伙，在修炼上的进度会这么快，还能得到不灭之源的承认。”

“就如同聂霸天当年故作低调，好降低我对他的戒备心一样，那个有人生没人养的贱种，要不是他从小开始就计划着麻痹我，我怎么可能会被他打败，最后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都到了他的手上，凭什么？凭什么！”

“萧晋”，不对，现在应该说是聂苍天，神经病一般的嘶吼道：“不过老天对我不薄，竟然让我得到了万年来没有人得到过的邪骨念珠的承认，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我比他聂霸天更手苍天的眷顾，就如同我的名字一样，桀桀……”

“至于你！”聂苍天目光转向聂凡：“聂霸天欠我的，我今后会一一地去找他还回来的，就先在你的身上收取一些利息吧！等我炼化了你们两人身上的不灭之源后，这块大陆将没人能够阻止我，到时候我会让聂家的那些老家伙人知道当年选择聂霸天是何等的错误！”

“桀桀……求饶是没用的，不灭之源只有当前宿主死亡才会寻找新的宿主，那时候才有机会将其捕获。你们就哭吧！叫吧！然后。”聂苍天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阴冷：“都给我去死吧！桀桀……”

聂凡与轩辕诫神情都是一凛，背后汗毛炸立。传说中邪骨念珠有着让人疯狂的魔力。当年邪骨老人突然变得丧心病狂，大半原因也是用以祭炼邪骨念珠的那门秘法的缘故，以那门秘法祭炼的邪骨念珠同样有着强大的令人入魔变得疯狂的魔力。

现在的聂苍天明显就是处在入魔的状态之中，整个人变得极为疯狂，但是与正常的入魔又不一样，疯狂中又带有一种理智，说他是被引诱的疯狂，倒不如说更像是他自己在利用这种疯狂更为恰当。

聂凡与轩辕诫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各自眼神中的那一抹惊悚，如果真如他们两个料想到的那样的话。那这聂苍天本身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常人对走火入魔避之不及。他却还想着去控制这种力量，不是疯子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