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通之后，刘一丰想过等吴杨接电话后的反应，愤怒，冲动，冷笑，这些都是他要面对的情况，可能也会说很多的事情，但是如果不打电话过去，可能事情会更加严重，搞不好直接被管理局通缉，那么就有理说不清了。

电话就响了两声，就有人接电话了，一个让很平静的声音：“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刘一丰听得出这个是吴杨的声音，他叹一口气，带着不尽的歉意说：“是我。”

刘一丰自认为吴杨是能听得出自己的声音，更何况昨晚的事情，吴杨对自己的声音应该是再熟悉不过，今天找不到自己，一定疯一样的找自己，现在就算自己叹气，吴杨都能知道。

“是我？”只是电话的另一头沉默了一下说：“不好意思，你能说你的名字吗？”

刘一丰有点懵了，为什么吴杨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而且都听不出现在吴杨有什么反应，除了安静还是安静，这种安静像是一种暴风雨前的寂静。

更加让刘一丰为难的是，现在的自己，应该怎么告诉一个陌生人自己叫做什么？是肖木还是刘一丰？之前说自己是某一个人，还有那个人的记忆，还能证明自己是一个存在的人，现在没有记忆，也不知道真实的自己是谁，那么自己应该怎么说？

“昨晚被关起来的那个人呀！”最后刘一丰只能这么说，现在他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人，只能说一些关于对方一起的事情。

“昨晚？”电话的那一头又是进入一段沉静，最后电话那头的吴杨说：“不好意思，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