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再说什么,恐惧的情绪就让床上被惊醒的中年夫妻像绵羊一样乖巧地照着飞坦的要求下床。既然可以在床上戳出一个洞,就可以在他们身上再戳出一个洞。遇到绝对无法反抗的暴力,顺从是保命的唯一方法。
“你,你想要什么?”五十岁的柳生岛碘着啤酒肚像是只遇到老虎的绵羊一样,哆哆嗦嗦的询问道。
哪怕飞坦外表给他的错觉就是:对方是个十几岁出头的少年。也无法让他轻视起来。
笑话,床上那个刚才被少年手中伞尖戳出来的洞还在冒着黑烟呢。在绝对力量面前,年纪算什么,就算再他眼前的是一个婴儿,他也得乖乖的顺从。
“啧啧,基因变异吗?”飞坦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让柳生岛摸不着头脑的话。
“嘛,说吧,柳生雪姬经常住的房间是哪一间。”
深夜,东京某一处别墅区处处灯光暗淡,唯有一栋别墅灯火通明。
“找到不得了的东西了哩。”站在已经被翻得像是垃圾堆一样的房间,飞坦看着手中一份写满了字的资料。上面写着一个个的标题,标题下面列着一串名单,最后是情节内容大纲。就形式而言和今晚柳生雪姬包包里飘出来的文件稿一模一样。
“还是再找一下,也许还会有有趣的东西。”
······
啪,几百张漫画稿被粗鲁的置于桌上。
捧着着冰水喝的正欢的玛奇茫然的看着脸色黑的不能再黑的飞坦,问道:“怎么啦?”
“你自己看看吧。”即使是站着也比坐着的玛奇高不到哪去的飞坦,居高临下的指着桌上的漫画稿。那几百张漫画稿是他从柳生雪姬独自居住的单身公寓里找到的,前面的一些稿子已经被刊登或者寄出去了,现在在桌上的是从猎人考试开始的情节。
想到这,飞坦的眼神又肆虐了不少。
那个女人,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看着完全黑化了的飞坦杀气腾腾的向地下走去,耀司挑了挑眉。
“well,为了一部没刊登出去的漫画有必要这样生气吗。”耀司不置可否的想要低身拿起桌上的画稿,稍微低身的动作却突然一滞。
“呵呵,我来吧。”坐在耀司身边的宗像礼司像是想到什么似得,笑着低身将桌上的漫画稿拿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拿的时候会方便一点。”双手敲了敲纸张,示意耀司拿去看。
“····”
“怎么,连动一下都觉得疼吗?”带着暧昧的眼光,宗像礼司倾身在耀司的耳边低声撩拨着。宽阔的手掌抚摸上耀司的发间,轻轻地将耀司的脑袋恩在他的肩膀上。“我以为我昨晚很温柔呢,啧啧,看来就算是再怎么温柔第一次总是比较疼的。没事,下次就不疼了。”
“····”啪啪,无数条青筋直冒的声音。
感受不停地在腰上撩拨的爪子,耀司几乎是用了所有的忍耐力才忍住给爪子的主人一个拳头。
“不想死就给我放手。”耀司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该死的混蛋,昨晚就不该为了给这混球一些安全感····
“看来昨晚BOSS和青王的关系取得不小的进度呢。”刚下楼就看到青王在调戏自家BOSS的三位公主很没良心的躲于楼梯口窥视,一点都没有去就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BOSS。
妨碍别人谈恋爱是要被驴踢的。
“BOSS和青王不是早就是恋人了吗?”还需要什么进展。
“笨蛋实琴,恋人也分交往到哪个阶段啊。”河野亨敲了一下好友的脑袋,他对于这位‘笨笨’的好友已经无力了。
“嗯嗯,恋人可不只是像你和惠小姐一样牵牵,亲亲小嘴就兴奋老半天的纯情情侣。像BOSS和青王这种情况说不定已经上三垒了。”说道三垒这个词,四方谷裕次郎就笑的贼猥琐。
‘以BOSS的情况就是就注定是被压的那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