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fbi的麻烦还没解决,又来了个敌友不明的凌未墨,此刻,我隐约感觉到自己正逐渐陷入各方势力的博弈之中:fbi和凌未墨想拿我当突破口找老胡,刘科长和陈四海则利用我转移别人的注意力为老胡跑路争取时间,我则像个拱过河的小卒子一样挡在最前面承受暴风骤雨。
更要命的是,虽然对方的明枪暗箭都指向我,但我却不是人家的目标,换句话说我不过是推到最前面背黑锅的,属于价值不大的可弃置物,以我对陈四海的了解,弃卒保帅的事儿老家伙可不是做不出来!
回想几个月前,咱还是住在山里受神仙师父庇护着的雏鹰,每天过着混吃等死,天明盼ri落的幸福生活,现在咋就成了没事儿在风暴圈里钻来钻去自己找死的信天翁啦?我这是招谁惹谁啦!?
更更要命的是,我悲愤的想,fbi那帮**咋就不知道利诱呢!?要是给足我好处说不定我早把葫芦娃他爹给卖了,难道我这张脸长的比关二爷还忠义?丫们利诱我一下又不会死!
我正悲愤着,黄侃一身是伤,一瘸一拐的进来了。看到他那幅德行,我也吓了一跳,虽说小混混三天两头打架,受伤是家常便饭,但伤成这样,明显是被人往死里打打出来的,一般的小混混不敢下这么重的手不说,黄侃自从跟了肥仔标之后大小也是个小头目,就算打架也不至于被打得满脸是血。
“凯哥,有人在查你的底。”一见到我,黄侃顾不得自己的伤,急急说道。
“先别管那个,先止血再说。”我从吧台底下抽出急救箱,一边给黄侃止血,一边听黄侃呲牙咧嘴的讲事情经过。
忙碌一天之后,黄侃向往常一样,约几个兄弟出来喝酒,喝到八点来钟,他那几个兄弟说今天下晚自习前教导主任要抽查点名,急急忙忙的走了,黄侃也倍感无聊,准备回家睡觉。
途径小巷子的时候,突然几个蒙面人冲出来,一把把黄侃拽进巷子里,黄侃以为是其他社团的混混搞偷袭,原本还想仗着自己丰富的街头打架经验跟人家过两招来着,没想到一个胳膊比黄侃大腿还粗的壮汉迎面一拳就把黄侃闷倒了……
之后,黄侃脑袋被人按墙上,几个人围上来一通狠揍,之后用一口蹩脚的中文问这问那,黄侃听了半天才听明白,那些人竟然是在问我的情况!
黄侃也算机灵,从刚才那几句问话中听出这几个人都是不怎么jing通中文的外国人,立刻抄起自己那本地人都未必听得懂的家乡话叽哩哇啦的白话一通,神情恳切目光真诚,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嘴脸,至于所说的内容……因为其语言内容严重破坏社会主义jing神文明建设并带有严重的种族、xing别歧视se彩和大量敏感词汇,在这里就不详加叙述了。
老外之中也许有jing通中文的,但他们jing通的也不过是普通话而已,听黄侃那云山雾绕的方言俚语比中国人考英语专业八级听力还解气,一个老外听了半天不得要领,抓狂似的吼道:“砍优死比克踩腻滋?(ese?)”
黄侃一愣,“sure!”,然后家乡话再次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