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现在还是八十年代啊!?不说满街摄像头吧,占道行车一次扣2分!你能跟人家几米?还没动手呢先让交jing把车没收了!”杜非反驳道,“依我看还是先潜进丫们家里,等丫们回来再动手,安全。”
“不行,”陈四海否决,“现在俩人一起在外面住酒店,打斗声容易引起服务员注意,而且你怎么把俩大活人运出酒店?行李箱只能运尸体,运活人非憋死不可。我看还是……”
就这样,我们商量了一夜,想出的主意没一个靠谱的。
后来我想了一个办法——咱们小区不是住了很多退了休的老妖孽吗?老爷子老太太们跟恶势力斗了一辈子,积累了丰富的经验,问他们去!
结果我又失望了,老英雄们确实经验丰富,但人家一辈子干的都是拯救世界的正义事业,哪干过这反派角se的活计?结果一个个说起如何保护、解救人质头头是道滔滔不绝,一问他们如何绑票全都傻眼,弄得我郁闷无比,你说他们当年把那些危害社会的恐怖分子灭这么干净干啥?现在事到临头想找个技术顾问都找不到。
晚上,奔波一天却徒劳无功的我去酒吧喝闷酒,因为心中郁闷,啤酒一瓶接一瓶的喝,虽然咱酒量不错但最后还是有点喝大了,张博看出我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凑过来问我怎么了。
要是清醒的时候,我肯定不会跟他说,这事儿犯法不说,他一学生又帮不上忙,跟他说了也没用。但我喝多了嘴没把门的,借着酒劲儿三下五除二就把事情说了,当然,横刀夺爱和险些戴绿帽的事儿我可没说,咱只是喝大了,又没喝傻。
说到最后我的酒劲儿下去一些,猛然间反应过来:这小子不会找jing察告密去吧!?想到这里我冷汗都下来了,赶紧补救道:“刚才都是跟你开玩笑呢!哈哈哈……你可别往心里去。”
“凯哥我明白。”张博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慢斯条理的说道:“其实绑票这种事儿……成功的关键就在于调动目标,如果您能把目标调动到您想让他去的地方,还怕绑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