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鸣神色惆怅的说:“我不想把清禁锢在这皇宫之中了。”
“那你就想让我把阿易困在宫里啊!”当然这话他是在心里喊的,嘴上说的是:“你可以多带他出去走走啊,帝君微服出巡体察民情,谁也没话可说。而且你可以专心培养你儿子呗,让他早早的接替帝君之位,之后你不就自由了?”
司马南鸣见他就是不松口,不耐烦见他,“你快走吧,回家抱你儿子去吧!”
司马智立刻颠颠的走了,待久了有心里压力!
等几人都走后,五喜在旁恭贺道:“恭喜帝君,终于有了皇夫的下落,接回皇夫指日可待。”
司马南鸣摸着胸口的信笑着点头,想到纸鹤的事情,司马南鸣吩咐道:“今日这纸鹤之事不可跟任何人提起,我走之后,你帮我严密注意着朝中大臣的动向。”
五喜点头,“流烨宫的那人怎么处置?”
司马南鸣想了下,说:“你告之皇叔,让他悄悄的把人给控制了,问出他由谁指使,目的为何。”
五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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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焱躺在萧逸的怀里,手中拿着一支细长的竹筒,里面的冥灵时不时的动一下,表示所要找的人有了下落。
童焱话里有些意外的说:“皇上既然知道宇文清又出现了,竟然没有立刻去寻。”
萧逸摸着童焱的长发,“对于皇上而言,宇文清也只是一件小事罢了。”
童焱,“真希望皇上能忘了这件小事。”他挺喜欢宇文清的,不想他受难。
“可能性不大。”萧逸毫不留情的说出事实。
听到外面有动静,两人立刻起身往外走去,看一看来者何人。
童焱笑着打招呼,“徐公公。”
徐公公笑着说:“皇上宣两位大人进宫。”
两人对视一眼,‘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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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天色不太好,空中布满阴云,仿佛立刻就要下雨一般。
向北靠在门边,抬头看着天,他觉得自己的心情就仿佛此刻的天气一般,灌了一口酒,然后叹气说:“我们都来了半年多了,却没有找到丝毫关于皇夫的消息,是因为我们太无能了,还是因为皇夫根本就不在天启。”他消瘦了许多,精神也不太好。
以往毫无表情的向南阴沉着脸把他手中的酒给夺了过去,随手给扔掉了,向北也不生气,晃悠悠的进屋坐到椅子上。
向南无奈的叹口气,坐到他身边,把人抱住,“你放心吧,皇夫就在天启,你忘了那是司马衍招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