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老婆了还说什么,我这是出去挣老婆本儿,待在这么一座荒岛上没意思。”
“你这么说不对,你看人家瑾瑜兄弟是大国家来的也照样过日子……”
瑾瑜站在船头,听见话题老往自己身上引也明白了一二,估计是几个想出去的青年想让他介绍门路。他看这些人一把好力气,英文汉语也都懂一些,如果不嫌弃路途远还是愿意搭把手的,毕竟有救命之恩。
他不经意间想起了关于禁药的事:“我看李先生研制出来的药物很有效果,你们完全可以找代理商开发研制药品生意,大家也不用风里来雨里去远赴他乡讨生活。”
他这话一说,十几个壮汉都禁了声,他们脸上有憧憬有愤恨有恐惧,良久才有那个先前拍他肩膀的老水手开了口:“瑾瑜兄弟,这话可千万别在岛上说,其实我们虽然不懂什么文化但也知道这东西能卖钱,可是长老们就是不肯。近几年李老师好说歹说才让他们同意每年有船来的时候互相交易一些成品。外包开发他们情愿死也不干。”
“其实这也不怪他们,我年轻时候曾经看到过,这东西开发不得,死人太多了。”老水手似乎是回忆起了过去的场景,“大概二十多年前有商家曾经来过这里讨要母草,但全军覆没连尸骨都没留下。”
瑾瑜知道像这种封闭的地方都有自己的忌讳,既然已经得知能得到那所谓子草制成的药物也就不再提,拿去分析也是一样。
周围的汉子却又打开了话匣子,一些年轻的都没有去过岛中心,对其禁地的好奇不亚于外人。原来他们岛上还生活着那么一群怪人呢。
一阵“哇哇”大叫,出海的人下了船向大家展示自己劳动所得,这一次收获颇丰,大家又能过一个好年。自从这里被教导汉语之后,各种民俗节气也跟了上来,包括华人最重要的新年。
“居然没晒黑!”和田揉了揉眼睛,看着在阳光下依然白皙透亮的男人,顿感天道不公,肯定是偷懒了。
瑾瑜来到她面前捏了捏她的脸:“好像瘦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