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皱着眉思考着，突然，他想到了一个问题朝戈登问道：“局长，就算接下来的一个月真的陷入混乱，但是一个月之后，小丑凭什么确定这两方是否有一方消失呢？不提高谭市的无数市民，就是从黑门监狱里出来的上千囚犯，小丑怎么可能能够做到清点每一个囚犯是生还是死？”

听到这点，戈登局长也是疑惑了起来，“对，小丑凭什么能够知晓那么多人的情况？这太难实现了。福克斯先生，你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小丑做到这一点吗？”

福克斯仔细想了想，随后还是摇了摇头道：“除非小丑能够监控高谭市每一个人的情况，但是这……”说到这，福克斯突然愣住了，他想起了一样东西，那是八年前蝙蝠侠用来对付小丑的东西！

“福克斯先生，你想到什么了吗？”注意到福克斯的表情，戈登局长赶忙追问道，如果能够知道小丑是通过什么方法知晓高谭市中人员的情况的话，那么他们也可以针对小丑的方法做出应对的措施，最起码可以有一个方向！

“你们知道，八年前蝙蝠侠是怎么抓到小丑的吗？”思虑良久，福克斯最终还是决定把事情说出来，“八年前，为了追踪小丑的位置，蝙蝠侠使用了一台超级电脑，还有一个超级程序。”

“这个程序可以将高谭市的每一台手机都变成一个高频信号接受设备，同时还具有麦克风功能。它运用了我发现的声纳原理，然后将它运用到这高谭市的所有手机之上，这样一来，手机就成为了这个程序的声纳来源，通过这些点的集合，足以描绘出整个高谭市的实时情况，也就是做到了，几乎是监控高谭市每个人的情况！”

“这……”戈登局长与约翰同时被福克斯所说的事实给震惊了，如果这样一个程序真的存在，那偌大一个高谭市哪里还有秘密可言？

“但是这个程序在蝙蝠侠追捕到小丑之后就被我亲手销毁了，小丑不可能修好它，除非……”

“除非他找到了这个程序的备份。”约翰接口道，“但是这种东西的程序构造应该十分的复杂吧？小丑能够修好这个程序吗？”

“我不知道，但是如果真要说监视高谭市中发生的每一件事情的话，这个程序绝对是最合适的手段了！”福克斯颓然的叹了口气，这个程序的存在超出了他的心理容忍底线，八年前他就亲手销毁了蝙蝠侠所制造的那一个，八年之后，难道小丑再一次让这个程序重新出现了吗？

“除了这个之外，我想不到其它还会有什么方法。”福克斯走到走廊边上靠在护栏上往下看，楼下大厅中的人似乎都陷入了慌乱之中，小丑的演讲让每一个人都显得十分的担心与害怕，福克斯知道，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恐惧将会变成求生的**，到时候，高谭市就真的会变成一个炼狱了！

“不论如何，我们不能放弃这个线索，福克斯先生，那个程序在哪？”戈登走到福克斯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我们一定要阻止小丑的行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嗯。”福克斯点了点头，“电脑就在韦恩企业的地下秘密研究室里，我带你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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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之下，整个高谭市显得静悄悄的，每一个人都还在回想着傍晚时候小丑所说的那些话。事到如今，大部分人虽然不愿意去面对，但心底恐怕都是不得不承认，小丑所说的一切，恐怕都是真的！

可以预见，今晚的平静将会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紧张与不安的气氛已经笼罩了整个高谭市，为了求取生存的机会，这一场战争必然爆发！

高谭市北部，这里有着通往内陆的山洞隧道，然而这个隧道却早已经被贝恩炸毁，而其它方向，都是光秃秃的山包，不仅数量众多，最重要的是，再过去就是绵延数百里的戈壁，靠一双腿走的话根本不可能走的出去，每年死在那茫茫大戈壁上的极限生存爱好者数不胜数，普通人就更别说了。

不过那也是在还有生存的机会的情况下，如果还有生存的机会，普通人自然不会冒死进入戈壁，但是现在，高谭市即将陷入混乱，有不少人便将目光投向了这唯一一条可以逃出去的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