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让白泉感觉到惊异的却是在老者的身上却丝毫感觉不到这种阴枭的味道，反倒是那充满风霜，却依旧明亮的眼睛，刀刻一般的皱纹下还依旧挺立的巨大鹰钩鼻，面对岁月丝毫不肯低头的高大颧骨，都让人感到老者的身上充满着坚强的味道，让白泉有着想看到老者正面的冲动。

脚下的景色一变，白泉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处在碣石的对面，直面老者，他讶异的低头看着自己悬浮在半空之上，却丝毫没有着力的地方，还能稳稳的站在空中，不由抬着头看向老者。

这是怎样的一个人，衣衫上血迹斑斑，破洞处处，灰白色的头发上斑驳处处，沾染了大量的灰尘；裸露在外的身躯上伤口无数，仿佛经过了一场剧烈的战斗，但是老者的神态极为安详，他的眼神望着远方，似乎在渴求着什么渴望而不可得的东西。

白泉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虽然自己站在老者的身前，却仿佛是个透明人一样，完全不在老者的焦距之中。

正待他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老者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