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可怜的孩子。”感概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向阳百里觉得自己把他丢给花翎就是个错误，这么做对这个孩子来说真是太残忍了，看他吓得，连娶妻生子的念头都打消了。

看了一眼马车，向阳百里觉得花翎前世绝对是妖怪转世，这辈子来祸害人的。真希望来个道士收了她，最好是让她永远消失，成天造孽她也不怕折寿。

马车上的某女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一路上她都是和两个小鬼说话，其他人都不敢吱声，因为皇上的脸上太难看了。

一路颠簸，几天的行驶，向阳百里都没有和花翎说过一句话。每次只要她想和他说话，他都会自动避开，假装没有看见她。

而乾森更夸张，他几乎是全天十二个时辰都黏在向阳百里身边，不敢落单。几天前开始，他就不敢再看那一家三口了，花翎给他弱小的心灵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还记得三天前，他拒绝了带她一起上路，结果出乎他的意料，她没有吵闹，有没有逼迫他，反而问了他一句：“内阁大学士，你对自己的智商有信心吗？”

当然，作为一品大员，为官三年，已经是皇上心腹的他，对自己的智商自然是很有信心的。

在他点头之后，也就是他噩梦的开始，她告诉他，他可以不带她上路，不过要答对她问的几个问题。当时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现在想想他真是后悔极了。

一向对自己的智商很有自信的他，在花翎问出第五个问题之后崩溃了，前四个他一个没答上来。更夸张的是，他没答上来的，她身边的两个孩子都回答上来了。

更要命的是，这两个孩子，从头到尾都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着他。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这种眼神，那一刻他只知道，他的智力居然比不上两个小孩子。

几个回合下来，他彻底败阵，那些奇怪的问题他实在是想不出答案，可偏偏那两个小鬼说出的答案还很合理，虽然有点强词夺理的味道。

于是，他挫败了，大大地挫败，这一路上他都在纠结自己的智商问题。是不是要考虑一下和皇上辞官，毕竟他的智商现在竟然连两个小孩都比不上。

“乾森，你已经憋屈了一路了，到底是什么事把你吓成这样。”向阳百里累得够呛，一边要提防花翎，一边还要照顾这个家伙，他为什么这么倒霉。

“皇上，臣该死，臣恐怕不能再为您效命了！”犹豫了很久，乾森还是扑通一声对着向阳百里跪了下来，后者被他搞懵了，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