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4月5日当晚一个人开车去江边喝酒,有人能证明么?”田蜜极力让自己表现的客观一些,语气里还是下意识的流露出了一点不信任的意味。
匡满晃晃脑袋:“没人证明,我都说了,自己一个人去江边喝酒,要是有人证明那就不叫一个人躲清静喝闷酒了不是么?”
“那怎么可能,现在天气回暖了,据我了解江堤那边晚上总有散步或者锻炼身体的人,就算没有夏天的时候那么多,也总还是有的,除非你有隐身术,否则那么大一个人没道理谁都没看到你在那里吧?哪怕是你不认识的,只要你能描述出来,我们会去进行核实的。”田蜜不死心。
匡满两手一摊,一副毫无办法的表情:“这事儿我真没骗你们,我现在被你们叫来这里,还被怀疑,要是有能证明我和那小姑娘的死无关的人,我会不说出来,特意给自己找麻烦么?我可没有那么无聊。顺着江堤一直往西面走,不是有一段还没有重新修好的老江堤么,平时除了钓鱼的很少有人往哪儿去,我当时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有人在一旁走来走去的就心烦,所以就奔那儿去的,唉,也怪我,我也没想到姓邵的那个小姑娘能出这么大的事儿,要不然说什么也得找个人多眼杂能找到证人的地方去,或者干脆老老实实的回家,门一锁哪儿也别去!何苦自己找不自在呢!”
说着,他还颇有些悔不当初的一边唉声叹气,一边懊恼的摇着头。
安长埔闻言,眉头一皱:“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从我们第一次到你们家去了解情况到现在,好像都只是在调查了解邵慧艳入室盗窃的事情,没有对你说过邵慧艳的个人情况。为什么你一口咬定邵慧艳死了?”
匡满一愣神儿,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瞧我这嘴,又胡说八道了,合着那小姑娘没死是吧?那不好意思啊,要是她没死,那我刚才乌鸦嘴了,我呸三下儿,我道歉,算我没说!”
“你别忙着道歉,说出来的话也不用收回去。实际上你说的没错,邵慧艳的确死了,我现在比较感兴趣的是。你为什么会在没有被告知的情况下就事先得知邵慧艳已经死了的情况。”安长埔不理会匡满的举动,执意要把匡满刚才说出那番话的依据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