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话到了嘴边,秦若男却没有办法说出来,她担心会加刺激了钱玉玲,钱玉玲精神状态已经很不稳定,如果再被刺激到,不知道会不会一瞬间彻底崩溃。
钱玉玲没有意识到秦若男沉默代表着什么,左大力却明白了,他伸手把钱玉玲掐着秦若男手腕手指来开,歉意对秦若男咧嘴笑了笑,试探着问:能不能让玉玲姐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么?”
秦若男看看安长埔,安长埔起初没说话,看着左大力,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
“来吧,我带你到里面休息一下。”
秦若男扶起浑身瘫软钱玉玲,把她带到里面会客室,安顿沙发上,钱玉玲到底是不是心甘情愿和自己过来她不知道,以眼下状况看,她就算是不情愿,也根本没有拒绝力气。
安顿好钱玉玲,秦若男立刻离开了会客室,有一点逃跑意思,几次接触让她多少有些同情钱玉玲,同情她遭遇,可是同情之余,又觉得有些怕,怕她那种神经质,怕她继续向自己渲染夏颖重重子虚乌有嫌疑。
回到办公室时候,左大力正和安长埔说话,一脸无可奈何。
“玉玲姐和方达事情你们估计也已经知道了,就算没特意去调查,我敢说肯定也从她自己嘴里听了不下一千八百遍。”秦若男回来加入谈话时候,左大力正对安长埔说着钱玉玲情况,“那个姓方实不是个东西!别看我玉玲姐现蓬头垢面也没心思收拾自己,当初年轻时候也是个挺精神姑娘,她和方达事情我姨和姨夫根本就不同意,那时候方达跟个孙子一样巴儿巴儿跑去求,赌咒发誓说一定让玉玲姐幸福,要是负了她就天打雷劈,结果呢,孩子才刚1岁,俩人离婚都离了那么久了!”
“钱玉玲父母是你表姨和表姨夫,没想到你对这个远房表姐事情倒是挺上心。”安长埔眼睛盯着左大力,脸上带着温和微笑,很随意说。
左大力摆摆手:别,这位警察同志,我是不知道你和我谁年纪比较大,也不敢随便和你称兄道弟套近乎,我这人没多少文化,咱有话直说就行,不用拐着弯往里头绕我,套我话,既然来了,我肯定实话实说,没打算藏着掖着。再说了,我本来也没揣着什么坏心思。”
安长埔听他这么说,只是笑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