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颖这人生活挺随性,不太爱做家务,我们家有请人做保洁,一周来打扫三次。”
“负责这个家里所有地方卫生么?”
“是啊,有什么问题么?”方达对于秦若男忽然对自己家家政人员这么感兴趣有些不解。
“是哪一家家政公司?哦,是这样,我父母年纪比较大了,我工作又忙,近也想要找家政帮忙做些家事,一直没有找到合适,所以刚才看到你家里卫生很好,就想问一问。”
秦若男表情神态和语气都非常自然,如果不是对她家庭背景有所了解,知道她所说事情是根本不可能存,安长埔恐怕都要以为她所言非虚。
方达一听是这样,不疑有他,很热情把家政公司名字说了出来,还主动从手机通讯录里找到家政公司联系电话,说自己是那家家政公司老主顾了,如果提是他介绍去,对方一定会比较用心给推荐一位负责家政人员过去。
一直到离开方达家,安长埔和秦若男都没有再看到夏颖露面,临走时方达为夏颖兴许失常表示了歉意。
“不错嘛,演技提高很,刚才关于家政公司事情,你差一点连我都一起瞒过去了!”下了楼,确定方达和夏颖都不可能听到他们谈话方式之后,安长埔才开口称赞起秦若男来,“要不是方才情形不允许,我差点想为你精湛演技鼓掌叫好!”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啊?”秦若男哭笑不得看着安长埔,觉得他表现未免太夸张了一点。
“夸你,绝对,诚心诚意,一点儿不掺假!”安长埔立刻表态,“主要是考虑到你之前工作做派,和现比,演技提高非常神速!不再直来直去了。”
“这要感谢你这个好‘老师’言传身教,让我学到了一种工作方式。”秦若男说,这话听起来虽然好像是玩笑,但是她自己知道她是认真。
“不过话说回来,怎么会忽然问起关于他们家家务问题?”安长埔问。
秦若男把自己悄悄到房间那边看到情况对安长埔说了一遍,包括屋内其他地方一尘不染,和方万房间里厚厚灰尘形成鲜明对比。
安长埔听完,也明白了秦若男打听家政公司情况意思,看了看时间,说:咱们先去把监控方万手机事情搞定,然后抓紧时间话还来得及到家政公司去打听一下情况,一个家庭里情况,除了家庭成员之外,没准儿家政服务员就算是了解了!”
“方万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