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侦破变性人分尸案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时间,这一个多月时间里,安长埔和秦若男又陆续负责或者协助调查了两宗难度较小刑事案件,日子说不上清闲,也算不上忙碌。
经过之前合作磨合之后,安长埔和秦若男相处似乎变得融洽了许多,虽然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安长埔影响,秦若男工作过程中也逐渐收敛了一些刚硬态度,开始学习着用怀柔态度解决问题。
包括两个人之间相处,初秦若男所表现出来那种紧绷、抵触和防备,现已经很难察觉,两个人管依旧会斗嘴,大多数时候已经趋于和谐。
只不过安长埔心里始终还有一个心事没有解决,那就是他和秦若男过去交集到底是什么,他知道,秦若男初对自己有敌意,是因为那件事,而后气愤,是因为自己对那个“过结”毫无印象,让她很伤自尊,现释然,或许是因为自己诚恳表示要弄清楚事情真相态度。
即便秦若男现没有再纠结那件事,甚至还对他说既然他真没有印象,或许当初有什么误会,算了,不要去打听,可是安长埔执拗劲儿上来了却难以抚平,不弄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他心里就总横着一件事。
一个多月时间里,安长埔委婉向几个老同学打听过去秦若男警校时候事情,得到答复大多是说秦若男那个时候学习成绩一向很好,各种体能考核也从不输人,但是个性比较偏内向,对周围同学客客气气,却没见她和谁交往比较深。
再问多了,对方就会暧昧兮兮盘问安长埔,是不是挑了一圈挑花了眼,现被家里头逼婚,所以急着想啃窝边草,直把安长埔问尴尬不已。
与此同时,他还要应付家里安排相亲,之前因为鲁民案子耽搁下来相亲饭,已经被家里催促了无数遍。
“人要是只考虑工作事情就可以,那活该有多轻松啊!”安长埔忍不住按着自己太阳穴长长叹了一口气,发出一声“哀嚎”。
田阳一旁听了他这句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摇摇头,感慨道:你还真是和正常人不一样啊,人家都盼着不用工作,你倒好,反过来了!”
“工作多单纯,只需要找线索,破案,抓住真凶就可以了!生活啊,比破案复杂多了!”安长埔摇摇头,不认同田阳话。
田阳伸手朝安长埔脑后一拍:你小子,没看出来,还是个刑警里哲学家啊!”
两个人正开着玩笑,程峰从办公室里探出头,对安长埔一招手:长埔,你和秦若男两个人过来一下,有个案子。”
“恭喜你,你爱简单任务来了!”田阳笑了,转身去做自己事,秦若男原本一旁默默听着他们两个聊天闲侃,现一听有案子要办,立刻打起精神来,和安长埔一起起身到程峰办公室里去。
走进程峰办公室时候,办公室里沙发椅上已经坐了一对中年男女,两个人脸上表情带着慌张和无助,看样子应该就是报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