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天,我也想过,鲁民家里面,其实不管是妻子丁木兰,还是两个女儿,外加女婿卢吉,他们这些人里,即便是嘴上说支持或者不介意,抛开利益纠缠不算,估计也少不了家丑不可外扬成分里面,就算心里再无法接受,当着外人面,也还是会量维护自家人面子。可是鲁军这个人还真是有意思,从第一次见到他,他就从来都不掩饰自己对弟弟鲁民排斥和不齿,甚至还主动对他进行批判,好像丝毫不介意家丑外扬。”安长埔说完,扭头看看沉默秦若男,“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秦若男此时经过了调整,脸色已经恢复了平常淡然,她听完安长埔话,对他看法也表示同意:“奇怪,不过我感到奇怪是他两个人已经断绝往来之后,又气冲冲跑去找鲁民为是什么?之前兄弟二人因为鲁民变卖父母坟地,并且把钱全部拿去用作变性手术经费这件事闹得很凶,两家人对此都已经是知情,可是后来鲁军去找鲁民,偏偏又要避开其他人,所以我猜测,鲁军咱们面前对鲁民表现出来厌恶,并非仅仅因为卖了父母坟地去变性这一桩。”
“这就有意思了,之前为了钱事情,这兄弟俩闹翻天,两家都一清二楚,后来事情却除了他们两个当事人之外谁也不知道,看来,后面这一次应该不是钱问题。”
“卢吉经营情况怎么样?”秦若男问。
“还不知道,只是小本经营,分局那边对他也没有什么了解,我已经委托他们帮忙调查一下,估计很就会有消息。”安长埔回答。
话题到这里戛然而止,车里又陷入了一片沉默当中。
江口区虽然离市中心较远,倒也是个人口密度比较大区域,加上鲁军家照比鲁民家靠近繁华地段,周围居民较多,两人开车到达时候,惹来了不少好奇目光,似乎鲁军家来了一辆陌生车子,让人会忍不住想要去猜测对方身份和来意。
秦若男下车走了几步,被旁人毫不掩饰窥探目光看有些不自,心里头不禁偷偷感叹,多亏查案期间无论是车还是她和安长埔身上,都没有任何明显警用标志,否则现说不定要引来多少围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