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抽噎着:“卿哥,那些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已经派了三郎去查了,别怕,以后他们不敢再来了,我会好好保护明媚。”
明媚擦擦泪,想想,仍旧心有余悸:“对了,他们是要找东西!”
景正卿挑眉:“找什么?”
明媚叫道:“他们要找爹留给我匣子!”她说着,便转头看向旁边箱子,有些焦急地起身。
景正卿忙将明媚按住:“你放那?你方才受惊了,且别动,我看看。”
明媚只好仍旧不动,景正卿走到箱子边上,却见那锁头都给弄坏了,当即皱眉,他掀起箱盖,低头找了一番,就冲明媚摇了摇头。
果然那匣子是给他们抢走了,明媚十分失望,即刻又哭起来。
倒是景正卿走过来,揽住她,轻轻拍拍她肩,温声说:“好孩子,别哭,那东西丢了就丢了,反正也不知是什么……又不是咱们有心,只要你没事就成,万一你出事,表哥才是哭也来不及呢!”
纵然景正卿百般安慰,明媚仍是担忧伤怀,一时郁结五内,又加上背井离乡,舟车劳顿,次日便病倒了,起初只是发热,渐渐地竟高热不退,人也是半昏半醒。
景正卿为了明媚特意扬州逗留了两日,请了名医会诊。
明媚白日还好些,支撑着劝他赶路,到了夜间,却烧得整个人都糊涂了,迷迷糊糊里,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隐约觉得有人抱着自个儿,耳畔喃喃低语。
明媚只以为是玉葫,低低叫了声:“水……”
那人将明媚放开,却很又返回来,有物贴明媚唇上,她直觉是水,便想喝,谁知却毫无力气,胡乱感觉水沾了唇,又顺着流下,颈间也濡湿一片。
喝不到水,解不了渴,明媚焦躁,哼哼低吟数声,不依不饶。
不知过了多久,明媚忽然感觉有什么软软地贴上了唇,倒很舒服,他停了会儿,灵活地将她牙关撬开,小心翼翼碰触,如探出花蕊,悄悄前行,伸张探寻。
明媚约有所觉,舌头略动,想闪开去,他像一惊,静了片刻,才又动了,将明媚舌头一压,软软地,糯糯地,滋味异样……
明媚正懵懂,却有一小股清冽甘甜水,自那软软之物上透了过来,明媚一时如久旱逢甘霖,嘴唇也缓缓张开,接纳那泉源,那水渐渐顺着她舌往下,至喉咙处下滑,明媚竭力吞咽,整个人才觉舒坦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节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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