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的校服我也补好洗过了,”王梦桢站在门口接过塑料袋,转身进去拿齐然的校服,没有让他进屋的意思。
找到装校服的纸袋子,王梦桢随口说:“都说了拿到学校嘛,过节你还专门跑一趟,没出去玩?呃,你……”
齐然自己走进房间,还随手把门关上了。
貌似这种举动,很容易被理解成别有用心啊!
果然王梦桢稍有慌乱,但并不是楚楚可怜的喊“你要做那么”,而是走到饭桌前面,试图挡住那上边摆着的一些东西。
齐然神请坦然的看着音乐老师:“王老师,刚才那刀疤脸说的话,我都在门外听见了,你收了人家三十万,准备去做什么?那个刀疤脸,一看就不是好人啊!”
“没,没有的事,你听错了,”王梦桢扭过脸不敢和少年对视,凝脂般的脸蛋已变得没有一点血色。
齐然走过去,伸手拿饭桌上的手提包,“那么,这些东西是什么?”
“不准看,”王梦桢像疯了似的扑过来,和齐然抢那只手提包。
少年的倔强也被惹出来了,抓住手提包的一端用力抢夺,纠缠中少不了身体接触,天气热穿得都少,王梦桢丰腴的大腿甚至高耸的胸部,都被齐然无数次碰到。
师生二人的心思都没在这上头,都抓住手提包像拔河似的往自己怀里扯,齐然是男生力气大些,可每次夺过手提包准备打开,王梦桢又不屈不挠的扑上来争抢,几乎是和齐然贴身肉搏。
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最后那只手提包终于不堪重负,刺啦一声从中间被撕成了两半,里面装着的东西全都滚落出来:小瓶装的液体,上面的英文齐然只认识sex这个单词,但瓶身彩印的火辣金发裸女,说明了它的大概用途;镂空的情趣内衣,相当暴露大胆;最后,是一只精巧的针孔摄像机。
王梦桢水汪汪的大眼睛变得呆滞,脸色白如霜雪,扶着桌角缓缓坐倒。被学生发现了隐藏在为人师表背后的可耻秘密,她瞬间变得软弱无力,捂着脸呜呜的低声抽泣,那么悲伤无助,就像密林中迷失方向的女孩,那么凄然绝美,又像被迫堕落的天使。
齐然刚才的火气一下子消失无踪,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看到王梦桢哭得伤心,他先是手足无措,接着就本能的愧疚起来,蹲下来迟迟疑疑的伸手碰了碰她肩膀,“王、王老师,对不起!”
王梦桢抓住齐然的手,用他手背擦了擦眼泪,哭声越来越大,不管不顾:“好,老师就是堕落,要你来管?你是富二代吗,你有没有三十万?你喜欢老师,拿三十万来,老师随便你做什么都可以!”
年轻的音乐老师其实没什么心机,她本来就是个刚走出大学校门还不到一年的单纯女孩,情急之下赌气的踢打着齐然,完全不顾自己衣衫凌乱,扯得有些开开的领口露出高耸的峰峦,两条白嫩丰腴的大腿也没有遮掩,赌气说的话,又对齐然这种少年的诱惑简直趋于无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