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惜伯闻声,又是看了一眼依旧面色不改品着茶水的凤逸,才是起身拱手说道:“回皇上话。这糯米糍固是清香甜糯。只是臣心中堵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凤凌天闻声,将眸子从自己儿子身上一瞟而过,也便是摆手说道:“有何事就说吧。”
娄惜伯见状。忙是上前两步说道:“禀告皇上,下臣刚刚得了消息,昨日确山大营总兵苏北海被人打成重伤。怕是日后再也无法行军打仗了,还望皇上能恩准。”
软榻之上的凤凌天闻言,浓眉一皱。道:“苏北海?可是那在顿山拔了博尔特部落大旗的前锋营教官?”
娄惜伯听到此处微微一顿,又见坐在身侧的凤逸不着痕迹的点头附和着,也便说道:“正是此人,下臣与那苏北海有些交情,若是下臣告知他,皇上还记得他,想必他定会感激涕零。只是可惜了一个敢为国效力,驰骋沙场的人才。”
“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伤我朝之栋梁?”作为一国统治者均是异常在乎国土纷争之事,凤凌天也不例外,所以他对关防甚为看重,连带着对武将的重视程度也愈发的多了起来。
凤逸微微一抬头,瞥见凤凌天黑沉着的一张脸,也便是慢悠悠的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说道:“父皇莫要太过生气,此事怕是难办了,苏总兵之事,儿臣也有耳闻,据苏总兵的部下,确山大营的把总周泰所说,昨日苏总兵带他一道去枢密院交接兵丁口粮,一时心起,与新任枢密使萧大人讨教了几招,岂料那萧家公子不知为何,竟是替换了萧大人,进而对苏总兵下了狠手。”
凤凌天听着这从自己儿子口中轻飘飘说出的几句话,心中不觉一阵惊讶,萧家公子自小便是沉稳谨慎之人,这出手伤人之事,定是另有隐情,却也是未在面上表露出来,开口道:“竟然是萧家公子,此事需从长计议。”
一直站在凤凌天身后的吴奉安听到此处,不禁笑道:“皇上果真是爱惜人才,那萧家公子自小就被皇上称赞着,可是个有福的。”
站在对面的娄惜伯听到此话,脸色一沉,不屑道:“依我看,吴公公才是个爱惜人才之人,哦,本世子倒是忘记了,吴公公的自家侄子好像是在萧府当差吧?”
吴奉安闻言,对着娄惜伯微一躬身,笑道:“托了皇上的洪福,竟是给老奴那不争气的侄子安排了个好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