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正武忽闻此言,便是一愣,再转头看了一眼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的黄翠玉,这贱人之前被自己吓成那般模样,今日为何会如此大胆,这样想着,心中也便是有些胆怯,然嘴上依然是不肯服软,昂着头道:“大人,蒋某人不服明明前任知县钱大人已经结案,大人此刻竟是要故意栽赃陷害不成?莫非这个贱妇让大人看得心里痒痒了?多管这个闲事?大人想要什么女人尽管告诉蒋某人,蒋某人肯定给你找到,就是三泉县没有,我让我舅舅宋辉伦给大人在宁州找找如何?”
刘飞浅笑着等蒋正武完,才是慢慢起身,负手慢步走到蒋正武身前,淡声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憨货,我刘某人倒是高估你了,且来看看刘某手中这是何物?”刘飞一边着话,一边突的扬起手来,朝着蒋正武的脸上抽去。
堂上众人只听见一阵清脆的声音,蒋正武已经是嘴角哗哗流血了。
一旁站着的刘腾正在惊疑刘飞哪来这么大的力气,便是看到微笑着走回案前的刘飞悄悄地从袖子中,舀出惊堂木放在案上,惊堂木上的血迹赫然入目,没想到平日里文文弱弱的弟弟,下手竟是如此狠。
刚才还趾高气昂的蒋正武,被刘飞这下子打懵了,片刻后才是吼道:“刘飞,你就不怕我舅舅整死你吗?”
刘飞闻言并未生气,依旧垂着眸子,轻声道:“你舅舅算个什么东西?”
蒋正武见状便是心中一骇,惊愕着不知如何开口。
刘飞也便是接着道:“杨黄氏,你有何冤情,速速讲来,师爷别愣着了,赶紧记录”
已经吓得不知所措的孙秋然被刘飞这么一提醒,忙紧的是开始提笔记录。
黄玉翠满脸泪水,将身子贴在地上,磕了个头,又是将在牢内对刘飞的话细细讲了一遍。
蒋正武呆如木鸡的听着,竟是不知如何反驳。
待得黄玉翠如泣如诉般讲完,刘飞便是对着下面那带啥的蒋正武怒声道:“蒋正武,你可认罪”
蒋正武闻得此言,也便是缓过了神儿,对着刘飞叫道:“爷爷不认罪你这是栽赃陷害你只听这贱人信口雌黄,竟是这般审案,就算你给爷爷定了死罪,刑部都察院也会发回宁州府重审到那时候,爷爷我定会让你与这贱人,一起去下面作伴可好?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