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落到顾一念手上，她不死都得脱几层皮吧？所以这个问题完全没有难度。

“原来初秘书更喜欢裴总！”李东成故意说得暧昧，想知道初夏怎么回答。

谁知初夏理所当然地点头：“裴总这样的男人，谁会不喜欢？！我们公司的所有女性同胞都是裴总的粉丝，裴总虽说不是真正的明星，但比裴二少这样的人气偶像还要来得有魅力！！”

李东成一时间找不到初夏这话的错处，他看向顾一念。

顾一念神色如常，看不出有什么不快。

到底是藏得深，还是他想歪了？！他总觉得顾一念对初夏很不同，裴池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