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伤药坊,林小宁跳下毛驴背,进到一排屋子正中间的一套房子的大厅屋里,那是李师傅专用的屋子,李师傅将制好的治拉肚子的药丸放在桌上。有两种,又分别将两张不同的方子,放在两个药丸包上面。
林小宁进得厅屋来,便坐下来细细地与李师傅说着:“李师傅,这两种药是试用的,看看效果如何,日后我们再进行改进。现在人不在军营,不知道他们的拉肚子的情况,这拉肚子与伤药不同,伤药只是外伤,所配之药万变不离其宗。可拉肚子是各人有各因,我按自己的猜想,才配了这两个方子。这两个方子一定要写清楚,一种是热利药丸,一种是寒利药丸。热利是bb特别臭,水状,夹杂颗粒;寒利是bb正常臭,稀糊状。一定要写明分清,两种症状都是拉肚子,但一热一寒,用药是天壤之别。
李师傅连连点头,用笔记在药丸包上,又道:“小姐心细,一个拉肚子的病,能想到这么多,我制药多年,对药理是明白,虽不会开方瞧病,但知道这两种药一种是对热症的,一种是对寒症的,特别怕弄混了,便把药丸做种一种是圆的,一种是方的,圆是治热利的,方是治寒利的,对了小姐,热利拉的才是臭的对吧。”
“是的,李师傅。”林小宁说话间,却见一道黄色的影子急窜上前,一扑就扑到了林小宁的怀里,把林小宁差点没扑一个大跟斗,林小宁定睛一瞧,兴奋的尖叫起来:“啊……大黄!”
大黄也兴奋的舔着林小宁的脖子,温乎乎热哄哄的舌头把林小宁逗得笑个不行,抱着大黄一顿没头没脑的猛亲,一边不停的说:“大黄我的好大黄,你可总算回来见我了,我终于看到你了,知道你过得好极了,还有专人伺候呢,真为你高兴,大黄你是我见过的最棒的最聪明的狗了,好大黄,想死你了。”
大黄憨憨地甩着尾,围着林小宁转着、顶着、蹭着、跳着,林小宁高兴不得了,道:“大黄,我这就回去,这就回去。”然后又反复对李师傅交待道:“李师傅可记下了,热利是bb特别臭,水状,夹杂颗粒;寒利是bb正常臭,稀糊状。李师傅辛苦了,我随大黄回去,明天再来。”
李师傅笑着点头道:“好的好的,都记清楚了,小姐放心吧,去吧去吧。”
林小宁高兴的摸着大黄的脑袋:“好大黄,我们回家喽!我叫望仔回来陪你玩。”于是,挺着腰扯着清脆的喉咙,叫道:“望仔,带火儿与大小白回家,大黄来了!”
转身却见赫然看到厅屋门口的小毛驴边上立着一个男子,一身戎装,英姿勃勃,满脸的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