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黄海返回古河的291次旅客列车早上7点10分到达，班组退完乘回到段里大约在7点30分左右。肖远航早上7点就来到了段里，在派班室看到了队长林艳，林艳说：“小肖你来了，到车队等一下，一会儿我去站台接车，等张亚萍她们回段了我再安排你们再交接。”

肖远航说：“好的，队长。”随着林艳一起出了派班室，林艳去车站接车，肖远航则去了客运一队的办公室。

车队的其它领导还都没上班呢，只是“小先生”卢玉娟在拖地，肖远航见状上前说：“卢姐，我来拖吧。”

“小先生”是列车段对在车队帮忙人员的形象称呼，大一点的车队，一般配有1名车队长，1到2名副队长，1名党支部书记，小一点的车队只有1名车队长和1名书记，肖远航所在的客运一队原来是1名队长，1名副队长和1名书记，全车队8个乘务组将近300人，这几名干部根本管不过来，所以经向分局申请，又配备了一名副队长。即使如此，也忙: 不过来，所以，每个车队都有1到2名帮忙的人员，他们既不是干部，也不是以工代干人员，就是工人职名人员，到车队做一些写写算算的工作，因为他们都具备一定的写作能力，所以被大家形象的称之为“小先生”。

卢玉娟今年32岁，3年前因为在松铁工人报上发表了一篇通讯，被抽到车队帮忙，一干就是3年，虽然不是干部，也不算以工代干的人员，但做这个工作有一个优势，就是段里一旦缺干部的时候，往往能先调过去以工代干，条件成熟就可能顺利转为干部编制，工作有奔头，所以她干得十分卖力，每天7点左右提前半个小时上班，先把卫生工作做好。

卢玉娟挡住了肖远航伸过来的手，说：“就这点了，马上完事，小肖，你先坐一会儿。”

肖远航一看地确实快拖完了，只好找了一块抹布在脸盆里洗漱一下，擦起办公桌来。卢玉娟这回到是没有再阻拦，把剩下的那块地方拖完，拎着墩布到水房清洗去了。

有了肖远航的加入，卫生很快就收拾完了，卢玉娟给肖远航倒了一杯开水，坐下来与他聊了起来。时间不长，听到走廊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肖远航知道是车队长林艳她们回来了，站起身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