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毓微笑：“当然，”顿了顿，他又有些犹豫的说道：“……可以，摸一下你的脸么？”宫瓷泪楞了楞，颤着双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毫无反应。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的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肺癌引发的。”京云道长说过，不能将失明的真相告诉她，既然京云道长不说，他也不会告诉她真相的。

宫瓷泪忍住泪水，握住夜毓的手放在脸上，任由他摸自己的眼嘴鼻，心里五味杂全，曾经那个骄傲自信的夜毓已经不见，这幅模样的他他能接受的了么。

“我记住了，你的样子。”夜毓笑着收回手：“其实你不必担心什么，我过的很好，也不希望你内疚什么。”宫瓷泪垂下眸子，轻声说：“对不起。”夜毓依旧笑着：“我接受你的对不起，瞳儿，你在另一个世界的那个他，一定对你很好吧，回去吧，祝你幸福。”

“夜毓……”宫瓷泪声音有些哽咽，夜毓抿着唇摇了摇头：“不需要可怜我，瞳儿，小飘是个好女孩，她对我很好，所以我很快乐。”他话刚落音，外面就响起了开门与关门的声音，接着一道清亮的声音便响起：“毓！你怎么又在外面吹风，真是的，就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宫瓷泪无声的笑了，闭上双眸，夜毓的笑颜渐渐远去，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靠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吸了一口气，真好，夜羽溢在身边呢。

“你醒了？怎么就睡着了呢？”夜羽溢垂下头，宠溺的看着怀里的宫瓷泪，宫瓷泪抬起头，笑道：“夜羽溢，我爱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说完吻上夜羽溢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