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啊,你为什么要把它丢在那里呢?”一路之上,紫青儿这个贪心的小丫头不停的问着这个问题,脸上带着一副极可惜的表情。
“青儿啊,你要明白,你我都是正道的修士,一举一动,都代表着这修行界的正义与公理,像这等杀人夺宝之事,实在是太过下贱了,乃我等正道修士最不屑而为之的事情,所以,那样的东西,便是再好,却也不能去捡!”
孔焯说这话时,一副义正严辞的模样,倒真的像一个道德高尚卫道士一般。
却不料那紫青儿小鼻子一皱,不屑的看了孔焯一眼,“那你为什么偷我们家的鸡啊!”
“我没偷你们家的鸡,我当时以为是一只野鸡呢!”
孔焯终于想到了一个为自己辩白的理由,虽然显得有些强辞夺理,可是却也还说得过去,“你说谁家养的鸡像你们家一样,半夜三更的不回笼子里,跑出来乱飞,乱窜的,除了野鸡之外,还能是什么呢?!”
一番话倒是让紫青儿接不上嘴了,不过她可不认为孔焯真的是把那鸡当野鸡打了,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出什么说辞,只得不满的哼了一声,随后便不发一言的跟在了孔焯的后面,向另外一间墓室行去。
孔焯在这圣陵之内走了几转之后,似乎也看不出来,这所谓的圣陵其实就是一个大大的藏宝穴。有着很多地墓室,每一个墓室里面都有不同的宝贝,进来的人,只要是躲过了那通道口的金箭。当然了,不只是金箭。有些墓室地口子是金针,还有火焰冰锥之类的,反正都是一些对孔焯造不成任何威胁地人。
一路下来,收获却也是不少。又得了三件宝贝。不过这三件宝贝看起来虽然不错,比起之前的番天印与金蛟剪来,却显然是逊了不止一筹。
一件是钟型的法宝,巴掌大小的小铜钟,稍加祭炼,便收了,对于这钟地功能自然也是明了地,却是一件能够让人失魂落魄,重心不稳的宝贝。说白了就是伤人元神的,普通人若是中了,自然是魂飞魄散,若是修行中人被这法宝攻击,元神便会受损。倒也挺实用的。另外一件是却也是一方古印,收了之后。知其功用其实与那番天印大同小异,都是扔出去砸人的货色,不过威力却要逊色很多了,甚至连自己以前的那三颗凝岳珠都不如,不过名字倒是挺好听的,照天印,以后用来送人倒是不错,最后一件却是一只方口四耳的妖壶,可放出无数会喷火的乌鸦,却是被紫青儿要去了,一路之上,时不时地把那火乌鸦放出来,玩的是不亦乐乎,不过真正的威力有多少,却是不好说了,反正,这种乌鸦喷出来的火,沾到自己的身上便自动地熄灭,不过相信,这个东西对于普通地修行者来讲,却是很有威慑力的,这三件法宝都是从同一个墓室中得到地,而孔焯也紫静儿也终于在这墓室中看到了一具尸体,确切的说,是残骸,这是一名上古炼气士,叫做罗宣,这三件法宝都是他生前所用。
“也就是说,这圣陵里面的确是埋了人,埋的人都是一些上古的炼气士,不过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这么多的上古炼气士的尸体与法宝埋在这里呢?”
这是一个问题。
不过,孔焯却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个问题,他是进来找宝贝的,却不是来解开圣陵的谜团的。
现在他唯一担心的却是那个拿着怪异的金色剪刀的小子。
从他的口气中,应该是一个对于圣陵很了解的人,甚至能够一眼看出紫青儿腰上的番天印是什么,这样的家伙,绝对不会是什么没有眼力价的,不知天高地厚,无意中闯进来的白痴,却更像是一个被家里面的大人个被宠坏了的小子,孔焯怀疑这位是一名背景很深的二世祖,当然了,孔焯之所有有这样的怀疑,也不是没有根据的,虽然实力极差,但那是相对于孔焯自身而言,从他身具的法宝与行事作风来讲,应该是有极大的后台才对,而且,孔焯能够感觉到这小子修炼的法诀层次应该不在自己修炼的先天紫气之下。
孔焯是一个小心的人,虽然近来一些事情逼得他很是出了一番风头,不过却并不意味着他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痴。
表面上,整个中土的各修行门派,各派的实力是摆在明面上的,可是莫休同样也和他讲过,除了中土之外,还有数个隐世的门派,这些门派立于自己的小世界里,平时并不参与到中土修行界的争斗中来,因此名声不显,也没有多少人知道。
但是这些门派里却是高手如云,道境的修士加起来就有数千!
这是什么概念呢?
便是中土的所有已知门派的道境修士所有的人加起来,也不过是十数名而已,这种实力上的差距绝对不是人数能够弥补的,所以,那些隐于自己小世界里面的那些门派最好还是不要招惹为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那个锦袍少年便是从某一个小世界里面逃出来的二世祖的话,自己把他杀了,还拿了他的宝贝,别人追究起来,恐怕便是自己的师父也保不住自己吧!
所以,就是因为起了这个心思,孔焯方才会狠下决心,把那金蛟剪丢在那个地方,省得给人家来个人赃俱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