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爱的女人怎样,如何能轮到这个女人磋磨?
沈家,果然安稳太久了!
裘氏吓得一哆嗦,手一松,一枚鞭刺从怀里掉落,又滚进栅栏里。
裘氏抬头,正对上一双恶狼似的恐怖眼神,吓得一哆嗦,强忍着才没有惊叫出声。
既然沈承都听见了,也没必要一再重复,但凡沈承放聪明一点儿,就能明白这些话绝非虚言。一旦杨希和进了沈府,生杀大权可不是全有自己定夺?
既然撕破了脸,便也不再掩饰:
“该如何做,承哥儿应该比我清楚,如此,我这就回去准备聘礼,承哥儿且静待佳音便可。”
下了聘礼,两家婚事就是板上钉钉。且自己还会着人定下婚期,如此两家很快完婚,沈承聪明的话就明白,杨希和以后注定只能在自己手下讨生活了。想要杨希和过得好,不出什么意外,他只能乖乖听话。
说完不再停留,径直转身离开。
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这边离开,一个纤细的女子身影从另一侧转了出来。
那狱卒捏了捏被塞在手里的另一个更大的红包,顿时乐不可支——
前面那女人的打赏已经够丰厚了,不想后面这位出手更阔绰。
更好奇的是里面关押的这位沈大公子,外面不是说就是个不得宠的纨绔吗,不想才关进来,就来了一拨又一拨探视的。
且上面的人也不知怎么想的,竟是吩咐自己,但凡有人打赏就收下,来探视的人也一律放行。话说锦衣卫的诏狱什么时候也和菜市场一般随便让人进出了?
管它呢,又能发财,活计还轻省,碰见这般便宜事一个人偷着乐就好。
耳听得细细的脚步身再次折返,沈承强自压抑的血气不断向上翻涌。方才若非强自压制,沈承恨不能一脚把裘氏踹飞出去,这会儿听得又有女子的脚步声靠近,登时暴怒无比:
“让你滚,没听到吗?”
人非木石,即便已经习惯了孤零零无一人相伴,也只不过是把对温暖的渴望藏在了心底。
本以为不看不想不念,自己就能刀枪不入,不想四顾茫然之下,依旧在被亲生父亲舍弃后遍体鳞伤。
脚步声顿了一下,就在沈承以为对方会知趣滚出去时,却是加快步伐走了过来,甚而直到靠近沈承蜷缩着的角落时,才突兀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