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战局初定,会猎支队并未返回西山,应薛岳之邀继续驻扎在湘潭,作为第九战区的机动部队。薛岳尝到了机械化的甜头。
陈诚、李宗仁等人见薛岳白得了一块大肥肉,也想分一杯羹。于是一方面向周二狗发出交流部队的邀请,一方面向军委会提出与何来富的会猎支队交流学习。
委员长对下面的要求、意图心知肚明,自己也想分割这支强悍的部队,削弱武穆军,于是对周二狗提出要借会猎支队与第五战区、第六战区交流,补充两个战区的机动力量。
周二狗也明白委员长的打算,但是一味抗拒总是不妥,又召开高级参谋会,请赵大虎、师记伦、曾琪、向青云商讨如何应对军委会。
赵大虎,曾琪认为这是军委会分化、瓦解武穆军的前奏,不可开这个头儿,应找个借口推脱。
师记伦认为,与军委会搞好关系还是非常必要的,毕竟要响应全国统一抗战的大局,不好过于独立,会猎支队虽然包含了大量武穆军的精英人才和武器装备,还不足以影响西山整体实力,对军委会表示一下诚意,融洽与军委会的关系,对西山还是利大于弊,
向青云与路庆羊夫妇吃过一次饭,就在童静雅只言片语间悟到了“现实”两个字的真谛,发表了在高级参谋会上最现实的分析:会猎支队的精英都是武穆军的铁杆儿,何来富、万子雄、柳毛儿、刘庆和齐元凯、武震等武穆帮的老人自不用说,就是柯华、欧阳城、景玉坤等人虽然是国军出身,但是几年间同武穆军弟兄们一起出生入死,从下级军官升至将军,弟兄们感情深厚,牛道嘉、梁茹香、路家兄弟都是武穆军从士兵培养起来的新秀,连毛发里都浸着武穆军的血;这些人在国军里如果能立住脚,那武穆军在国军里有了自己的势力,国军的某些人再对武穆军使手脚也要有所顾忌,如果会猎支队在国军中受到排挤、迫害,武穆军再予以援手甚至收回来也不晚;同时,西山自救会还可以通过这些部队采购物资,不必完全依赖国军。
师记伦首先拍案称好,其他人也都释然了。
于是,周二狗亲自去重庆面见委员长,表示服从中央,一致抗日的诚意,同时召见何来富等人,明确了武穆军总部的态度。
周二狗嘱咐众人,要服从中央领导,顾全抗日大局,多与西山方面联系,如果被排挤,西山方面一定为弟兄们出头。
于是,特战大队改编的教导师留在第九战区,李宗仁的第五战区装备、资源都比较差,养不起坦克、装甲车、汽车等吃油的机器,就要了何来富带领的直属大队、骑兵大队、反战车大队和3个步兵大队;欧阳城带领炮兵大队、装甲大队、水兵大队、防空大队、工兵大队、联勤大队前往第六战区,按陈诚的安排驻守长江沿岸,以强大的火力和机动性为重庆的东大门再加一根粗重的门拴;何来富又对部队进行了轻微的调整:刘庆和因与陈诚有些旧怨,跟随自己前往第五战区,仍任步兵大队总队长;梁茹香免去反战车大队大队长职务,仍任防空大队大队长,可以与牛道嘉团聚并制约牛道嘉;万子雄仍任直属大队大队长,路庆虎任反战车大队大队长;免去王紫微救护大队大队长职务,调回西山,救护大队撤销编制,随各部队分开;大车调往前往第五战区的部队,卡车调往前往第六战区的部队;前往第六战区的部队被军委会发给“川鄂湘机动师”番号,欧阳城任中将师长,各大队改为炮兵旅、装甲旅、水兵旅、防空旅、工兵旅,旅长为少将衔;前往第五战区的部队被军委会发给“鄂豫皖独立师”番号,何来富任中将师长,下设直属旅、步兵旅、骑兵旅、高炮旅、联勤旅、直属旅,人员装备自筹,旅长为少将衔,武穆军又孵化出两个不足30岁的少将;景玉坤调回武穆军,任武穆军驻第九战区联络处中将主任,主管与国军各部协调、联络,兼采办武穆军所需各种物资,统管鄱阳湖以西武穆商队,童静雅兼联络处少校办公室主任。
何来富、欧阳城用军委会划拨的军费从西山采购了大批弹药、装备,补充前期的作战消耗,佛光飞雷、流星飞雷、标枪飞雷、瓷罐手雷、手榴弹,105mm、75mm山野炮炮弹,步兵炮、自动炮、平射炮、迫击炮炮弹、枪榴弹,猎倭服、工兵锹镐,车辆配件、战马、鞍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