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曾少年完全没有因为云何的话而选择不再提。
云何见状不由得“切”了一声:“一个大男人肚量这么小,那个女孩子能看上你,生气就生气吧!反正伤的是你不是我。”
“你你你……”曾少年气的哑口无言。
云何却毫不在意的掏出纸巾把自己踩过的桌子擦干净,趴在那睡觉,可是眼睛一闭就是秦诤那张冷漠的脸,明明很想睡,却是怎么也是不着。
秦诤见他们安静了下来,才将目光从书中移出来,他们在吵闹的时间里他确实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说到秦诤的冷漠和云何相比起来他却是远远不及,原来真正冷漠的人是云何不是他,如此决绝。
秦诤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乱成麻,她总是爱趴在那睡觉,或者会跟周围的人说话,有时候还传纸条,总之就没有好好的上过一节课。
她每节课会做什么他一清二楚,唯独上历史课的时候她格外的认真,所以她历史特别好,他偶尔听到别人提起过云何历史课认真的原因是,她很喜欢听故事,而历史老师总是会说历史故事,所以她才会很认真的听。
晚上放学,秦诤并没有要收拾东西走的意思。
云何背起书包就要往外跑,还没跑出去就被曾少年抓住:“你天天跑那么快,说说,这学期做了几次值日,之前你说你要排练节目也就没叫你,但是好歹也要自觉一下吧!”
“呀,少年郎,您老不生我气了?”云何诧异的看着曾少年问道。
“气着呢!”曾少年吧扫把扔到她的手上:“做值日。”
云何却是一笑,连忙敬礼:“是长官,我一定好好做值日。”
她说着将东西放下来便要去扫地,发现秦诤还坐在座位上,外面的太阳已经落山了,夕阳带着淡淡的暖光从窗口照了进来,不偏不倚的照在秦诤的身上,笼上一层光晕。
云何看见他还坐在那,心里有些打退堂鼓,不想过去。
曾少年见云何不动,便一扫把打在她的腿上:“怎么被上身了,怎么不动。”
“少年郎,今天我生日,所以能不能……”
“不能,今天就算你一百大寿,也得给我做值日。”
云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走向别处,发现除了秦诤坐着的那一条,都被扫过了,云何幽怨的看了一件犹如容嬷嬷般的曾少年,默默的走到秦诤身边。
“恩……那个,能起来一下吗?”云何十分小声的说道。
秦诤还在看书,一声不吱,云何有些尴尬,用扫把柄戳了戳他:“我要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