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座,这些我们都知道,但西北的各族人民他们不知道啊!”杨永泰叹然说道:“在老百姓的眼里,他们只希望看到委员长的嫡亲骨血诞生了,他们的幸福安康生也就得到了继续顺延的保证。孩子,向征着希望,向征着未来,委座,这话可是您说的啊!”
“得得得,我保证我的孩子明年一定能生出来,这总行了吧!”唐朝相当无语地说道。
“委座,即算是明年可以生,好像也并不妨碍您现在多娶几房如夫人吧?”杨永泰四处打量了一番,低声说道:“多几个女人也多几分机会,委座,这可是关系到咱们大西北宏图霸业的千秋万载传承大计,哪怕您不高兴听,我也得说,您对这件事必须引以高度重视!”
我靠,不带这么上纲上线吧!唐朝的心里在呻吟不已。可人家杨畅卿这话说得并没错,咱怎不能把人好心当驴肝肺吧!
“那行,伱们看着安排就是。”唐朝显得相当郁闷地叹了口气,望着杨永泰似笑非笑地说道:“我说,伱杨畅卿什么时候改行当媒婆了?”
“委座,这天底下能有幸帮您说媒的人,绝对是屈指可数。”杨永泰心安理得地微微一笑。
“行了,这事就这样了。”唐朝摆手说道:“伱在外面等了这么长时间,总不会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吧?”
“委座,我有个曾经认识多年的故人,一直无缘得见委座的天容。”杨永泰收起笑容,正色说道:“这次他得知委座人在上海,托人带了好多次话给我,想请我替他问问委座能不能见他一见。我也是实在抹不开面子,是以这才厚颜向委座讨份人情。”
“能算得上是伱杨畅卿的多年故交,想来应该不是什么藉藉无名之辈。”唐朝淡然笑道:“此人是谁?居然能有这么大的面子。”
“张静江。”杨永泰一本正经地答道。
“就是那个不惜举家倾家荡产支持孙大炮闹革命的张人杰张静江?”唐朝显得相当意外地问道:“现任广州国民革命政府中央执行委员的那个张静江?”
杨永泰脸色稍显有点悻然地轻轻点了点头,“是的,委座。”
“他现在人在上海?”唐朝若有所思地问道,神色一片淡然。
“嗯!”杨永泰想了想后,还是鼓足勇气说道:“他现在就在领事馆的会客室里等着委座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