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小说，郑暨画风一转，不在维护小师叔的贞操，反而关心起李馨然的桃色绯闻了。

“你小说里写的霸道总裁难道是真的？哇塞，你口味真的好重啊。”然后不知道想到小说中哪些邪恶的剧情，居然一脸花痴的看着李馨然，发出一声感叹：“真牛。”

李馨然此刻顾不得钟湛了，眼下堵住郑暨的口才是最要紧的，“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粉丝吗，有你这么坑偶像的吗？”

“偶像？”又听到一个新名词，郑暨好奇的问：“什么是偶像啊？呕吐的对象？”

李馨然已经无力吐槽郑暨了，“你说什么是什么吧，眼下最要紧的是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能告诉钟湛，你能不能做得到？”

郑暨想了想有些拿不定主意，小师叔不比轩辕青玉，他可以对轩辕青玉的贞操落井下石，可小师叔的贞操……

他要不要护卫呢？

思前想后，还是小说占了上风。“你是不是在收集小说素材啊？你和小师叔这一段会不会出现在新书里啊？”

“你希望出现吗？”李馨然反问道。

“如果出现的话，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郑暨表现的正义凛然，一身正气。

静默了几秒，李馨然才说道：“好吧，成交，你去门外给我把门去。”

李馨然把郑暨赶到门外，想继续之前被打断的事情，但偏偏事与愿违，刚一转身对上钟湛清明的眼睛。

“什么小说素材啊？可以告诉我吗啊？”

李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