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是逃不了的,只有敞开胸胆和飞龙府的杂碎们干上一场,这里所有人从王城里隐匿出来,都没有牵着坐骑,两条腿怎么可能跑过四条腿。
“列阵,女孩子和武师弟子在中间,武修弟子在外头,素柔你和大师兄在最前面顶着“,人生阅历丰富的汪老宗主在紧要时刻立马恢复过来,然后开始指挥弟子们。
“武修弟子可以在外面杀敌,武师弟子自我宝保护好“,杨庆看着自己的六位嫩苗弟子,也郑重警戒。
杨庆说完之后直接走到队伍的最前端,他的左边是汪老宗主,右边是白素柔和他的师兄沈清风。
马蹄声渐渐靠近,众人的心越来越紧,一场龙争虎斗在所难免!
不出大家的所料,无数披甲执锐的普通士兵纵马从黑洞般的府道中涌出来,将杨庆这里的一百多号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这些士兵都持着火把,将十里长亭照映得比百日里还要鲜亮。
“杨宗主、汪宗主,你们怎么不辞而别,是我飞龙府招待不周吗?”詹天佑身着锦缎直裰、腰间陪着一把繁花宝剑从士兵们中走出来,身边还跟着长安学宫曹宗主、金陵学宫吕宗主、汴梁学宫孔宗主。【ㄨ】
几十位手执青光亮亮神兵的剑修和无数武修也从黑暗中钻出来,又把十里长亭给包了饺子。
杨庆和汪老头子还没回话,倒是老头子的二弟子是个火爆脾气直接骂起对方来,“詹天佑,别再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了,咱们直接手底下见个真章,看看是你的西岐学宫厉害、还是我们洛阳学宫更胜一筹。”
二师姐的雌威凛凛倒是激励地洛阳学宫一众男弟子哈哈大笑,丝毫没有在意今晚的危险处境。
詹天佑礼仪素养非常好,仿似没有听见白素柔的讥讽,只是不断询问杨庆和汪宗主两位带头人,“咱们何必非得动刀动枪呢?两位只要再回飞龙府,本人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咱们六院依然是亲如一家,这样如何?”
杨庆歪了歪脖子,整个颈子间的肌肉‘嘎嘎‘作响,他缓缓褪下自己的长裳,露出了老树盘虬的强劲上身,八块如刀削般的腹肌闪耀着金属的关泽,所有能够形容男人强壮的词语此刻都能用在杨庆身上。
看见杨庆如此的挑衅动作,詹天佑知道对方不可能说得动的,转而温和对着汪宗主劝道,“汪宗主,何必非要拼个你死我活的,你不为了你自己着想,也要想想你那些年轻的弟子们?他们可都是无辜的。”
“哈哈“汪老宗主仿佛听见非常好听的笑话,咧着嘴吧哈哈大笑,之后就是嘲讽回去,“小毛孩,在我面前耍心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当初你爷爷我出来打天下时你还在光着屁股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