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弯弯早就猜到香秀多半是没男人的,不然回来这么久也没见男人回来瞧瞧。不过,听王媒婆的,十成估计能信九成。
既然香秀的男人在外有了人,怎么能因为自己婆娘在家闹闹就了事?这可关系到一个姑娘的名声。还有香秀那么在意她男人,也不会因为这事就和离吧?
古时女人不能犯嫉,否则就能被婆家以善嫉休掉。所以,香秀要么妥协,要么就是他男人答应不纳妾,可这也不通,一个男人都占了这女人的身子呢,还能不负责?
所以王媒婆的话有很大出入。她也只听着没开口。王媒婆自个儿是的眉飞色舞,唾沫横飞。
“香秀一直在集市做工吗?”后来弯弯问。
“他男人在大户人家做工,后来把她也弄了进去,就不知道她突然回来是为啥事?好像还有长住的打算呢。”对这点王媒婆也奇怪。
弯弯这下有些明白了,在大户人家做工当下人,见识的东西自然多些,难怪她做的糕都那么讲究。只要不是死契,期满自然可以走人。
正这么想着又听王媒婆了:“他男人也是这周边一个村的,出来兴许你们都知道呢,不知道名字,见了人估计你们也认识。”
弯弯正想问她是谁,王媒婆已经笑着跟对面走来的人打起了招呼。她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回到村子了。
和王媒婆分了道,两人刚到家,来生也回来了,也不知道他哪去疯了,满头大汗,一进门直奔车板上的桶,瞧见里面还有冰粉立刻咧嘴笑了,一溜烟跑进厨房拿了碗,自个熟练的在桶里舀了一碗冰粉,倒上红糖,惬意的坐在屋檐下喝起来。
瞧他眯着眼舒服样,弯弯无奈的笑了笑。又拿出两个碗,给百首和自己各舀了半碗出来,把剩下的全给了来生。
来生高兴坏了,跳到弯弯身边主动道:“嫂子,下午我帮你割猪草。我背大背篓,你背小的。”
前些日子来生每天也去割猪草,不过都是弯弯叫他的。这么主动殷勤还是头一次呢。想想,其实这小子挺好养的。
吃过午饭,三人一起出的门,到山上分了手,百首朝更深的山去了,弯弯和来生去割猪草了。
来生是个懒性子,刚开始还认真的割猪草,后来又热又累,他索性坐在路边开始偷懒。弯弯对这都已经习惯了,把自己的背篓装满,来生的大背篓还差一半,将自己的背蒌猪草倒了进去,将大背篓装满,又嘱咐他:“你在这休息,别乱跑,等我一块儿回家。”
然后拿着背篓去旁边接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