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大厅外的沙垒工事里,高高架着机枪。全副武装的士兵们沿着警戒线四周往复逡巡,衣不遮体的平民站在距离边界不远的地方,一边用充满贪婪和渴求的眼睛,盯着大厅里那些穿着干净整齐的人,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胆战心惊地斜膘着距离警戒线不远,随意扔在地上的几具新鲜尸体。
爱玛城每天都会出现几个像他们一样不懂规矩的外来者。也许是自恃勇力,或者是蛮横霸道,再不就是饿得慌,丧失了最基本的判断标准。这些像蛮牛一样的家伙,总是把荒野上那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生搬硬套拿来城市里使用。居住在警戒线附近的平民也懒得提醒,
”心燥的生活需要调剂,汉样的节目吊然而腥暴力,穷满风“彩。却充满了刺激和内心深处隐隐期待的兴奋。尤其当士兵们拎起死者手脚,从警戒范围内高高抛出的时候,早已守候的附近的平民们也会蜂拥而上,用刀子和各种趁手的工具。从尸体上争相割取一块早已看中的肥肉或者鲜嫩的肝脏。
这个世界可吃的东西不多,旧时代人类可以磨刀霍霍向猪羊。新时代的猪羊却拿人类当大餐。在顽强的求生**和生物本能的驱使下,其实没有什么是不能吃的。束缚行为意识和手脚动能的根本,说穿了,仅仅只是停留在纸面上的“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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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安静。
站在热气升腾的浴室里,身材肥胖的葛利菲兹浑身脱得精光。用洁白干燥的大毛巾擦干净身上的水珠,从旁边置衣架上顺手拿过一条半透明的粉红蕾丝内裤,哼着小曲,吹着口哨,带着说不出的舒服和满足,慢条丝理地穿上、拉高,仔细地调整着生尸殖,器与丝质裤缝的接触面。最后,像仲士抚摸胡须那样小心翼翼地理顺从内裤边缘顽强伸出的粗黑阴,毛。
蕾丝内裤很与葛利菲兹肥大的屁股根本不对尺码。凑近灯光,可以看到裤头边缘的松紧略微有些磨损,中间的衬垫部位还留有洗晾过的痕迹。虽然它很干净,不过显而易见是穿过的旧货。
用乳白色瓷砖镶嵌的镜架上,摆着一本包装精美的《畦…促吼叫》杂志。翻开的页面上,一个身材火爆的白种女人,扭曲着肢体做出极其大胆性感的动作。修长的大腿和红润的嘴唇,透出充满无比诱惑的妖艳,胸前那两团大得不成比例的圆形脂肪,被两块拇指大小的布片兜着,沉甸甸地往下坠。
所有的这一切,都让葛利菲兹觉得口干舌燥。他分开多毛短粗的大腿。放光的双眼死死盯着图片上妩媚娇艳的漂亮妞,十个手指紧紧握住下身,像线路维修工人一样,在肉质管子上下两端来回摩擦。这种近乎自残的撸管动作,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双眼瞪大,肌肉膨胀,汗毛直竖。最终,饱受折磨的肉管再也无法忍受狂暴粗鲁的蹂躏,像喝多了酒的醉鬼一样,对着鸡蛋形状的坐便器开口,拼命呕出一团团腥骚粘白的浆液。
**过后的葛利菲兹瘫坐在浴缸边缘,佝偻着背连声轻喘。膨胀粗夫的肉管早已缩回原来的形状,一层接一层的皱皮,由上自下顺序扩大,堆成一团类似牛粪形状的物体。
穿上宽大舒松的浴刨,套上拖鞋,心满意足的葛利菲兹拿起镜架上的《眶…所和叫》,对着灯光看了半天图片上刚刚与自己完成生理融合,性感火辣的漂亮妞。又侧过身子用自己软耷的,乳,房和对方的胸部比了比,骂骂咧咧地嘟囔了一句:“妈勒个逼,这么大,一定是手术做出来的。”
按照正常路线,洗完澡的葛利菲兹,应该穿过办公室进入对面屋角的睡房。就在他推开房门,正准备迈脚走出的时候,却被坐在办公桌前的林翔,猛地吓了一跳。
他坐在宽大的皮椅上,台灯散出的柔和光线照着他灵动而有神彩的双眼。瞳孔深处,闪烁着黑宝石般的光芒。玉色的面容趋近于完美,给人以宁定而又肃杀的感觉。就象是极地海中的冰山。如果换在旧时代,加上适当的宣传和包装,足以成为少女心目中疯狂迷恋的青春偶像。
“你进别人房间的时候,总是不敲门吗?”葛利菲兹很不高兴地走近壁橱,取出一瓶带有”图案的红酒和一只玻璃杯,自顾倒满,喝干。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你的性取向竟然如此特殊。”林翔微笑着看了看他,细长的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