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复又笑着:“哈哈哈,小丫头,叫什么名字?倒是孺子可教。看你看着这些字都两眼闪光,想不想跟着老头子学写字啊?”
我高兴地直点头,老爸老妈买完了春联,叫唤我了。我想叫老爸老妈过来,也买一幅老爷爷的春联,老爷爷似乎看出我的念头,:“丫头,你爸妈喊你了,你不用叫他们过来买老头子的春联,老头子送你一幅。你有空来凤凰东街111号找老头子玩哦。”
我和老爷爷挥手了再见,便带着春联跑跑跳跳地和老爸老妈一起回家了。
很快便到了除夕这一天,一大早,老爸便把我叫醒了,辞旧迎新,用小铲子出去门上的旧春联,贴上新春联。以前可不允许用胶带这么马虎地对待贴春联,都是用面粉自制浆糊,小心翼翼地贴上门去,只见老爸在门上比划了半天,问:“宝贝,走远点看着,歪不歪,对不对齐啊?”
我倒退着,左看右看,:“老爸,有点歪,下边朝左倾一点,对对对,再一点,好了,就是这样。”前前后后的大门贴完了春联,天锦,再是给窗户贴年画,嘿嘿,好精致的,年年有余居多,繁复的花纹,真是不知是怎样的巧手剪出如此漂亮的式样。
一切就绪以后,老爸便带着我爬门头,这既痛苦又快乐。老妈认为我个头实在太矮,一定要我在年三十爬门头,据会变高,上辈子一米五八的个头是我终生的遗憾啊,这辈子拼死拼活也得挣一个一米六。我使出了吃奶得劲儿在那儿爬门头,怎奈手臂力气不足,简直是难熬啊。虽这是迷信的法,但是其实也是符合科学规律的,小孩子骨骼还没有长连在一起,运动就能促进长高。
爬完门头,自然是吃筒子骨,小孩子过年要吃筒子骨,否则会无腰无胯,没有力气,没有精神。呵呵,我喜欢吃筒子骨,朝着筒子骨一吸,骨油便上来了,后来有经验了,一吸一个准。晚上,爷爷奶奶,大伯一家和我们一家聚在一起吃年夜饭。我和老姐吃的很是开心,撑得胃子圆溜溜的,奶奶摸着我和老姐的胃子,:“圆溜溜的,像西瓜一样,也不怕过会儿跪不下来。”
我和老姐一听这话,赶紧:“要发压岁钱了吗?我们一定能磕头的。”要摆在以前,我肯定都跪下来表示自己肯定行了。
奶奶笑嘻嘻地:“你们两个丫头吃好了,找个垫子来就开始磕头派压岁钱了。”先是老姐磕头,然后是我,爷爷奶奶坐在那儿,我笑眯眯地:“爷爷奶奶,新年新气象,恭喜发财,红包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