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理解你的这一看法,同时我也很理解为什么你不理解我对他的评价,或许只有我明白吧。”林杉到这里语气微顿,他的眼中露出一抹平时很少见的狡黠之意,身子稍微倾向莫叶这边一分,然后用一种悄悄话的语气对莫叶低声道:“盯了他几年,我试过他的底线,具体来是耍过他一次。”
莫叶的脸上露出一?p>
惊讶神情,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感觉车体一顿,马车门帘也因此卷起一角d叶的目光朝外瞥了一眼,才11炙和林杉光顾着谈话去了,马车已然到家了?p>
马车才停稳,莫叶和林杉刚刚站起身准备下车,就看见已经跳下车前板,站在地上的马安掀开布帘的一边,对林杉笑着道:“什么样一个人,居然要你出损招?”
对手除了能让自己在竞争中得到成长,还能成为他人的探路石,就像螳螂捕蝉中的那只螳螂的存在。
而林杉主动做了一回撩拨了原方这只蝉的螳螂,主要目的是想确定他是否只是一只蝉、一只只是能在夏天借着燥热的天气干嚎几声,才能让人注意到它的、渺小的一只虫子。他做了一会原方的对手,又是这场小戏的幕后推手。
林杉的这种故意损人的做法重在过程而非结果,原方当然没有因此损失什么,而林杉也因为此举收获了他预期的结果。
而这些,作为林杉的家人,马安和莫叶都是能预见的,不过他们也因此更加好奇于林杉到底是怎么损了原方一招的。
这种由林杉作用在原方身上的‘损’字的意义其实是更接近于一场考验的,但无论如何,这样的行为发生在林杉的身上都是有些反常的。而作为更了解林杉行事作风一些的马安来,一路都没怎么插话的他此时忽然有此发现,他的好奇心指数简直要爆棚了。
而马安问的问题同时也是莫叶想问的,有马安这先行一步的一问,莫叶倒乐得少一句话就能等现成的答案。只是她那一道充满好奇意味的目光倒是没省,大大方方的朝林杉递了过去。
但是林杉忽然又变得没那么有问必答了。对上两道热切投来的目光,他一字也不提那损人事件的具体,只是轻描淡写的了一句:“总之是在损人,而且还是夫子损学生,这种不太好的事多提做甚?让你们知道原方并非像他表面上那么差劲就够了。”
马车已经由那位家中唯一外请的家丁牵送到后院入口去了,此时两手清闲的马安反而在这个问题上执着起来,一边跟着林杉从正院门走进宅子,一边道:“对我们还怕损什么面子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