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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怕他一个不如意要起害心吗?”老鸨烦躁的扔了一句话出来。心绪不宁的她暂时也没计较那对姐妹花中从不知在她面前忌嘴的那丫头的损人话。
忌惮于幸儿之前过的话,所以她觉得像那两位人,如果真要对她们这一楼人不利,恐怕不是报官就能解决问题的。再,如果报了官,就算官府能成功舀罪抓人,以后这块地面上她们是再待不下去了。
风月场玩的不只是风月,二十余载从事这一行业,从自己服侍别人到使唤别人去服侍人,经历了数不尽风雨的老鸨深刻的明白这个道理。那两人只是一股势中的一对触角,老虎身上的两根毛,不要想着这世上没了他二人,身旁就清静了。不想在老虎头上拔毛,所以她才会这么卖力的献殷勤。
在这样的情况里,能破财消灾就是最好的结果了,一把琴又能算什么!
但她恼火,恼火怎么这片地面上也有这么不省心的人物;她自责,责怪自己怎么就一时脑子堵了,把这部琴给送了出去?
老鸨此时只能满心徒伤悲,像抚摸着亲儿子被后爹用皮鞭抽打后留下的伤痕一样,抚摸着那把琴上的四根断弦,她的眼中浮过一抹狠辣,但这抹狠辣很快被一股无奈的幽怨给淹没。
老鸨抬头看着幸儿,心有忐忑的问道:“幸儿啊,你刚才在楼上,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例如他们的琴音里有没有什么特意?”
幸儿又叹了口气,然后徐徐道:“琴声你们估计也听到了。上番琴音宛如刮骨刺耳一般,一调断一弦,毫无怜琴意,这意在威胁啊!下番用一根弦轻轻松松的抹悠然之音,调子变化起伏不大,但还是威胁。他这是在暗示,即便只一人,他也能轻松捏死我们一楼人,何况前面的千军万马乎?这个人大有来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