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伯伯有条不紊的忙碌了起来,当然这里没有别人,他便没有了顾忌和担忧。一边从布包拿出来一些东西,一边告诉我这些东西是什么,有些什么作用。这些东西虽然都是第一次见过,但是我也没有过分的惊讶,不过却有些大开眼界了。
毕竟这些东西都是一些平常可见的,如一副已经有些黑黄的小笋卦,乃是他用来行法时卜卦用的;一把红色的三角小布旗,乃是真正布阵的时候定位用的;一叠用红线穿好在一起的铜钱,乃是施法时镇邪之用;还有一把近一尺长的木剑,乃是真正的桃木剑,是师公真正镇魂用的利器。
说到这把桃木剑的时候,骆伯伯还特意看了一眼我脖子的地方,那里是我一直戴着的木牌。骆伯伯告诉我他的这把桃木剑也是好东西,而且是当年别人送他的,不过和我脖子上的这块小小的血乌桃木比起来,就有些不如了。这让我有些震惊,因为这块木牌对于有些人来说一文不值,可是对于有用的人来说,却是价值万金。
最后他还有些遗憾的说道,当年我家老祖宗据说有根大料,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做成了两个木牌,却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我也很是奇怪,那次从姨夫家里回来,我也曾经问过爷爷,大家都说有两块木牌,如今已经见到了一块,那另外一块哪里去了呢?
而且也不是一次听说了,大家都说当年那个道人是给了老祖宗一根血乌桃木的,不可能只做成了两块木牌吧!不说我们自己家人有些诧异,就是别人也不会相信的。可是事实就是,如果不是垣先公把这块木牌送给我,我们家族里连一根毛都没有见过。而且不是垣先公的这块木牌,我们这些后辈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东西。
我看出来爷爷不像是装糊涂的,那天如果不是我拿着东西回去问他,他似乎都忘了有这东西了。那天骆伯伯看到这块木牌的时候,他忽然答应教我东西,爷爷明显也是很诧异的。爷爷明白这块木牌可能对于骆伯伯这类人有吸引力,但是却不明白骆伯伯的用意。
按照爷爷的想法,如果骆伯伯实在心动的话,他建议我把这东西送给骆伯伯。毕竟虽然是老祖宗的东西,但是对于我们这些后人来说,不但是已经送出去的东西,也是不知道它的用处。要说最大的好处,那便是挂在脖子上挺好看,还有它散发的香味给人感觉很舒服。